身躯在这一刻像被抽干了力气。
周围人看着这一幕都不敢上前。
许久，姜奶奶才装作无事发生一样，重新走进了病房。
祖孙两个，四目相对，两相无言。
坐了一会儿，姜奶奶就离开了。
窗前，姜暖望着慢慢朝着医院门口走着的老人，慢慢垂下了眼眸。
……
冬天的帝都连带着空气都是冷的。
姜暖躺在床上，耳边是镇痛针剂的滴答声。
不知何时，只听一阵铃声乍响。
她拿起手机，就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宿雪的名字。
姜暖愣了会儿，才接起：“喂，怎么了？”
宿雪听着她沙哑的声音，以为她已经知道了，忙劝说：“网上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我马上就联系傅郁森，商量出解决办法，这两天你不要发任何微博。”
姜暖从她急切的语气里听出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应了声“好”后，就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却点开了微博。
打开的一瞬间，手机一阵急促的嗡动提醒声。
紧接着蹦入眼帘的是满屏的辱骂：“你怎么是这样的人？粉上你真让我恶心！”
“幸好退圈了，这种插足别人恋情的人也配活着？”
“第三者该死！亏我以前还嗑过你和傅郁森的CP，呸！”
……
这样的私信比比皆是。
姜暖一条条看过去，意识到了什么，直至最后一条：“爆：知名配音演员姜暖第三者插足，明知傅郁森有女友还深夜发送求爱短信！”
这条微博下附着的是从前姜暖和傅郁森还身处暧昧期时她发送的那些消息。
而傅郁森的回复都是简简单单一两个字，看上去，确实是姜暖剃头挑子一头热！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
姜暖呼吸微微急促，手不自觉的收紧。
手背上的针头因为用力错位，血液逆流回了输液管。
疼痛袭来，姜暖却不觉，她只是看着那些张截图。
这些东西来自于哪儿似乎不用深思。
但为什么？
她明明都退出了，明明都成全他们了！
姜暖颤抖着手给傅郁森打去了电话。
手机屏幕上，那串号码熟悉到倒背如流，提醒着姜暖她根本从未放下。
而听筒里传来的冰冷机械女声也提醒着她，傅郁森早已抽身。
夜色冷寂，拉着人往绝望里坠。
微博上一片倒的骂声更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