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公子,你们呢?别说我没给机会。当然,先前我对苏五小姐说那话也算数的。让苏五小姐陪我家家丁睡一觉。或者……”她懒洋洋地半眯起眸子,“上官公子你让我睡一晚……”
上官皓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怎样一双眼!
双眸若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仿佛能看透一切,却又有着妩媚入骨,入艳三分。还带着点点懒懒的邪气戏谑。
明明那么普通平凡。
却只轻轻一扫,他的心就似被剜了去,只知随‘他’的眼波流转而起伏跳动。
“皓哥哥!”
上官皓脊骨发寒地移回目光。
不是刚刚被此人侮辱成小倌。
而是……
这人……有问题。
这人肯定与上官府或者与苏府有什么过节。这点,对方似乎没刻意隐瞒。
不仅仅如此……此人还很可怕……他具体说不出哪里可怕,但是……
苏清雪咬咬唇,“神医,你侮辱我就算了。怎么可以这样侮辱皓哥哥?他是男子,怎可以……”接下来的话她似难以启口。
“侮辱你或者侮辱他,我都没什么兴趣。苏五小姐你们要竞拍就拍,不竞拍就请离开。”
此刻又有人吼,“十一万两!”
“十二万两!”
“十五万两!”
“十六……”
“二十万两。”苏清雪咬咬唇出口。
不能在这里一直扯下去了,必须快刀斩乱麻。
娘的病等不得。最重要,皓哥哥看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很不对劲!
如她所料。
二十万两天价喊出,再无人敢喊价。
“啧啧,原来当大将军是这么有油水的一个职务。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二十万两的天价来求医呀。”南宫凝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苏清雪掩下眼中神色,“不是的神医,你误会了。”
她有些难过的垂下头,“这笔银子原本属于我们府上一位姨娘的嫁妆,五年前,那位姨娘意外去世。她又没有儿女和别的亲人留下来。所以……”她眼眶含泪,“若不是娘如今病成这个样子,这位姨娘的嫁妆我们断然不会动的。”
苏妙那贱人已死,甄觅的下落只有娘知道。
这笔银子安在甄觅头上,天衣无缝。
也必须安在甄觅头上,因为,府中只有甄觅来历成谜,旁人想查也查不到什么。
没料到。
“哎呀,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