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书,如何敢在老爷面前献丑卖弄?”
“诶……”霍县尉把手一摆:“你既然读过圣贤书,便赋词一首,主簿大人出身太学知识渊博,自可为你指点一二!”
霍县尉这般说话,自是抬高了严主簿的身份。
“嗯!”严主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一旁的李捕头忙冲内弟使个眼色,示意其不要恼了二位大人。
这番话立时令乐天头大如斗,在上一世的那个时空,自己闲暇时倒是练过几笔字,但着实不会吟诗做赋,头顶冷汗连连,猛然间看到天边西坠的日头,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习字字帖上的一首小词,娓娓念道:“一半残阳下小楼,朱帘斜控软金钩。倚栏无绪不能愁。”
念到这里,乐天看了一眼那抚琴名为盈盈的姑娘,接着吟道:“有个盈盈骑马过,薄妆浅黛亦风流。见人羞涩却回头。”
乐天的声音刚刚落下,严主簿点了点头:“这首浣溪沙作的尚可,且将盈盈姑娘的名字嵌入其中,倒也勉强算的佳作!”
没想到纳兰性德的这首浣溪沙解了自己的急,心中又不免对严主簿有些鄙视,纳兰性德的词你居然说勉强算的佳作,也太让人有些无语了。
笑声过后,严主簿眯了眯眼睛望着乐天,心底苦笑了几句,自己虽是举人出身,但在仓猝间能将女儿家姓名缀入其中,还能写的这秀的雅质,自己在急促下却是做不出来。又道:“这首浣溪沙是作给盈盈姑娘的,唤作盈盈曲如何?”
严主簿提议,众人也是附和喊妙。
那名为盈盈的歌伎望着乐天本就有些眼熟,又听得乐天赋词,脑海中浮现出前几日清河岸边那消失在桃花丛中,一袭皂衣又颇具几分魏晋名士风采的身影,稍做回忆越发现与眼前之人相像,遂起身向乐天敛身一礼:“请问公子可是人称桃花庵主的桃花郎君?”原来那日这盈盈姑娘也在花船上。
“桃花庵主?桃花郎君是何人?”乐天迷茫不解。不止是乐天,便是严主簿三人也是不明其意。
见乐天神色茫然,那盈盈姑娘只是摇头,道自己认错了人。
“桃花郎君又是何人?”霍县尉不解,开口调笑道:“听这名字,怕是哪个流连伎家浪荡不归的衙内?”
“县尉大人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