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被头顶的阵痛刺激地醒过来。
杨宇也不等他回话，先把手刺硬生生地从他的手指上撸下来。
“我艹……”王虎终于缓过神来。嘴里无意识地骂了一句脏话。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到王虎沾着灰土的脸上。
杨宇是个好脾气的人。这点是他淑女苑的同事们达成的共识。
但是淑女苑的同事们不知道的是，杨宇好脾气有一个前提——千万不要将他惹毛了。
如果是在平时，同事之间开开玩笑，互相说两句脏话，这个当然没什么。男人嘛，都喜欢依靠脏话等找点存在感。
可王虎在被打得半死的情况下，还敢继续骂他，这纯粹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另外，王虎说那个“艹”字的时候，几滴唾沫飞溅到杨宇的脸上……
男人嘴里的那股恶臭随着唾液粘在杨宇身上，让他在瞬间有种把脸皮扒下来的冲动。
一记耳光扇过，王虎的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可能是杨宇扇他耳光的时候力道没有控制好，或者是刚好让他的牙齿咬到舌头。
杨宇一脸嫌弃地把他扔到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次性湿巾，狂擦自己的脸。
用了足足有半包纸巾，杨宇才感觉没那么恶心了。
此时的王虎也终于缓过劲儿来，挣扎着坐到地上。再看杨宇的眼神，就如同见到恶鬼一般。
杨宇几步走到他的跟前。
王虎屁股一点点地往后挪，似乎真把杨宇当成了来索命的恶鬼。
“我刚才就跟你说了，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合作。如果你有诚意，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谈；如果没诚意，趁早滚蛋。可你呢，非要把我逼到这种程度才算老实……现在，你是想跟我继续谈呢还是滚蛋？”杨宇也不继续紧逼他，在离他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下，好整以暇地说道。
“我……我滚蛋……”王虎说话口齿变得不太清晰。被杨宇扇过的左脸也有肿胀的趋势。
“嗯？”杨宇皱了皱眉头，这个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我……合作……”王虎不是傻子，立即改口说道。
杨宇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他面前，蹲下指着王虎肩膀上的虎头纹身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虎没理解杨宇的话，抬头看了杨宇一眼，目光中满是畏惧和疑问。
“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