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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宏死的事情,刺头一开始显得很慌张,有些语无伦次,但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恢复之后,他竟然让我不要转站,直接把古玩送到北京。
甚至他还说,可以加钱,给我加到五十万!
我回绝了,因为我内心很不安,我觉得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已经死了一个沈宏,再接着去北京的话,谁知道下一个死的是不是我?
我回绝之后,我注意到,黄桥和司马同的手机陆续响了起来,他们都是躲开我接的电话,我想电话应该是刺头打过来的。
黄桥接完电话回来,整个人都魂不附体,走路摇摇晃晃,眼中全是散光,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
而司马同回来后眼里精光闪耀,他的嘴角不时的往上扬起,但又快速的压下,似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兴奋。
在休息站大概休息了有半个小时左右,车警告诉我,回清水的火车已经到了,让我们上车。
黄桥一直在我身边,眼神涣散,嘴里不时吐出一些我听不懂的字眼,而司马同,刚才接完电话回来就跟我说他去厕所,可如今二十多分钟过去,他还没回来。
又等了近十分钟,却还是不见他回来,眼看着火车就要开了,车警让我们先上车,说他们等下派人找找。
我和黄桥上了车,又经过一天一夜,我们顺利的回到了清水镇。
回到家后,我立马又给刺头打电话,希望他通知沈宏的家人去火车站领尸,也想着把五万块钱给他退回去,可拨打过去,他的电话却是关机了。
电话不接,我就去刺头的家和店铺找,可一连三天,他的家和店铺都是大门紧闭,他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是回来的第四天,看着刺头的店铺依旧紧闭着,我打算明天不再过来,他的钱我会先不用,等他以后自己来找我的时候,我再还给他。
和刺头闹翻后,我清楚我必须重新找工作了,不能总让母亲养我,于是我就往菜市场的方向走去,菜市场有专门的招聘墙,我们清水镇虽然不算富裕,但找一份解决温饱的工作应该不难。
然而我还没走进菜市场,就看到菜市场外面围着一大群人。
“真是作孽呀!”
“可不是嘛,哪里有这样做儿媳的。”
人群指指点点,说着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