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监督着呢。”
许浩捱近她耳畔低语：“宝贝，我真的有听话。”
那边陈老三手肘撞了撞陈律：“可以啊你，扯谎骗我们回房间补觉。回国第二天就上赶着去玩。”
陈律这两年被他家老头子放逐到澳洲，昨天的飞机刚落地霖舟市。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瓷茶杯，薄薄的眼皮附着灯光的阴影，拖腔带调道：“确实寡淡很多，还是最麻烦最难搞的。”
字字清晰地传入许歆的耳朵里。
不知是没在意她的在场，还是故意评价给她听的。
许歆自诩昨晚掩饰得很好，她不乐意被他察觉她是第一次，结果原来没瞒过他。
“那你还搞？”陈老三懂陈律的意思，在外面玩自然没想负责任，碰处容易被黏上，而且雏儿没经验，嫩归嫩但体验感往往不佳，以陈律的脾气也没那耐性陪女人慢慢磨。
许浩打断了陈老三和陈律的交谈：“哎哎，你们注意尺度行不行？我家歆歆在呢。回头她以为我近墨者黑。”
陈老三还是希望在女士面前维持住良好形象的，笑着对许歆说：“嫂子别误会，我和洋哥都妻管严，被家里收拾得服服帖帖。主要是律子爱玩，我们劝律子定定心。”
陈律发出一记嗤笑，乜斜眼睨陈老三：“你介绍个能让我定心的。”
“你家里不是给你安排——”陈老三没讲完的话愣生生被陈律冷冰冰的眼神堵了回去。
而下午接亲的时候，陈老三就把伴娘团介绍给陈律，任凭陈律挑选，放话说只要陈律瞧得上，定帮陈律追到手。
事实上根本不用陈老三帮忙，早在陈律出现的那一刻，没有一位伴娘不把视线投注在陈律身上。
明明穿着一样的西服，陈律仿佛自带特效光芒，在五位伴郎中尤为突出。
许歆的记忆里，从前陈律虽然和许浩被学校女生评选为“霖舟双帅”，但许浩的拥趸更多。不知何时起，陈律反超了。
许浩问陈律：“你的内搭怎么回事？”
伴郎的服装是统一的，外西服内衬衣，陈律的西服里头穿的却是有点随意的T恤。
“衬衣被贼偷了。”
许歆离他们近，听得见他们的对话。陈律这一句回答入耳时，她意识到所谓的“贼”就是她。
她耳根不禁发了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