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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她接回来,怕是另有所图,我听说他们家那个叫什么婷的女儿,和德勇家的儿子走得很近?”
祁德勇是祁老爷子的侄子,也是祁家的分支,今年动作尤其多。
提起这个,祁美玲也颇有怒意,以前祁司琛掌权时,这些分支都老老实实的,哪像现在,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
她想了下,说:“德勇家是有个独子,叫祁崇,听说跟孟家那个女儿有些暧昧。”
她还是没忍住露出一点冷笑:“瞧瞧他们挑的这些盟友,都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祁老爷子说:“这就是了,孟家之前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以为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偏这个孩子还跟祁司琛这个将死之人绑定了,既不甘心把女儿嫁给祁司琛,又不敢得罪祁家,估计正愁着呢,此时恰好得知还有个亲生女儿……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祁美玲愤然起身:“他们孟家算什么东西,敢嫌弃祁司琛?祁司琛就算就算真有什么,也是他们孟家高攀!”
“那大师……”祁美玲想起沈轻月,“孟家想把另一个女儿嫁进分家,把大师推给祁司琛,是打着主家不行分家上位的主意,大师她知道吗?”
“不管她知不知道,我们都提醒了,这是我们该做的。”祁老爷子苍老的脸上仍有锐意,“孟家真是荒唐,我们祁家也不是缺人嫁进来,他们如果不想跟咱们家祁司琛有牵绊,直说便是,我们也不会拿一个口头约定强迫他们,偏偏他们既不甘心跟祁家错过,又想搭上德勇家那边,连亲生女儿都要利用,贪心不足蛇吞象,等祁司琛的事情解决,也该整顿整顿这些心思浮躁的人了。”
祁美玲知道父亲人老心不老,做事情清楚得很,并不担心。
她感慨道:“其实这么一说,大师跟咱们家也挺有缘分,没出生就跟祁司琛有婚约,现在兜兜转转,又成了祁司琛的救命恩人,如果将来……算了,这种事情都是缘分,强求不来。”
而且她也知道,祁司琛还挺反感这种包办式婚约的,之前听说跟孟家有婚约后就一直非常不悦,说等到孟家女儿成年后,会亲自去解除娃娃亲。
如果不是去年祁司琛突然倒下了,那么现在他们和孟家的婚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