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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当自己是铁人吗?。
“那里血腥味道那么重,奴婢怕再引来别的什么野兽,再说咱们这两匹马儿也受惊,待不住了。马蹄刨地,一个劲儿地要走。奴婢没受什么累的,一撒缰,它们两个自己飞也似地就跑了出来。”说完忽然想起一事,秀目瞄了拓跋莫淑一眼,“倒是郡主您,奴婢怕这小畜生把郡主弄醒...”陆巧儿嗫嚅着,缓缓不说话。
“你打我了是不是?”拓跋莫淑结合着自己的梦境,大概还原当时的情况。可能是自己半梦半醒中,看到了陆巧儿和狼搏斗的场面,听到了马儿狂吠的声音,才有了那样的梦境。之后拓跋莫淑记得自己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如今想来怕就是陆巧儿下的“狠手”。
陆巧儿有些惊讶,怔忪道:“郡主...您怎么知道的?”
拓跋莫淑偏不告诉陆巧儿真相,微微笑道:“本郡主是什么人啊?你真当我是全心全意地睡过去了?”
陆巧儿依着自己的情况想,自己便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睡去,拓跋莫淑可能也是如此。但转念一想,拓跋莫淑没有半分武术功底,怎的也会有这样的警觉性?陆巧儿有些狐疑,上下打量拓跋莫淑,但见她一脸坦然地看向自己,又觉得不无可能。毕竟她是拓跋莫淑嘛。陆巧儿当真信了拓跋莫淑的随口之语。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继续往南行走,此时已经进入了南齐地界。一路走着几个轻骑从旁边呼啸而去,拓跋莫淑细瞧,那些士兵身上全是血污。拓跋莫淑和陆巧儿又往前走,又看到马匹带着死尸,拖着漫无目的地奔逃。拓跋莫淑和陆巧儿四目相对,甚是惊讶。
拓跋莫淑和陆巧儿进入城池,有些城池已经变成空城,一人也没有,有些客栈们都惶恐地往外望一望也不开门。越往南走,路上的流民越来越多,想来是往南逃难的。
拓跋莫淑四下看去,有些已经饿死在路边,有些也不知是被敌军还是被山贼给杀死,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三两交叠着,躺在树旁、路旁。
拓跋莫淑看着心里也不禁突突直跳,有些作呕,遂想起陆巧儿。转头看她,只见陆巧儿紧紧抿着唇,沉默不语。拓跋莫淑知道陆巧儿这是触景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