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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急不可耐地往两边探头:“苜蓿叔叔?那个就是嫌疑人吧?怎么了,还不往前走,是害怕吗?你这也太孩子气了吧!叔叔?”
“不……”
不。
将手指搭在少女肩上,弯曲身体将头倾斜到少女脸庞旁的那个人形——
夜月与百合花,布谷鸟与溪流,人的眼泪和猫的唾液,蔷薇与酸酱草;洁白的指尖,樱贝般粉红的指甲还未涂成鲜红色;手腕上有黄铜打制的手镯,手镯上刻有荆棘与符文;唇角翘起弧度,脸上挂着纯真而娇媚的笑颜;是纯洁无知,无罪求欲的夏娃……
苜蓿猛地迈开脚步往上冲去,朝着哭泣的少女,朝着即将张开红唇的人形伸出手臂。
“苜蓿!”青年试图拉住他。
男人的手指朝前张开,身体前倾扑倒。
在触碰到人形裸露肩头的刹那间,他看到人形抬起眼睛冲他微微发笑的模样,随即一切湮灭,四周墙壁纷纷坍塌,化为贝壳碾磨而成的砂砾簌簌掉落。
等到砂砾流尽,渗透到不知何处——眼前是被窗外光线照亮的楼道,警示牌、黑黄二色的封条贴,以及用白线勾勒在地的尸体轮廓,还有未及清理的干涸血污。
夕阳尚未沉沦。
这是五月十三日。
盖瑞抬起手腕看了看,电子时钟显示此时是下午十八点半。他们已经回到原本的时间。
“叔叔,你这是在搞什么?”
盖瑞抱怨着,看到男人站在那儿,像是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似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是方才触碰螺旋内“生命”的手。人形的笑容宛如诅咒般烙印在苜蓿的视网膜中。他用力地眨几次眼睛,甩甩脑袋。
下午七点不到的Sk市并不如方才螺旋中夜晚所呈现得那般寂静。
汽笛声和傍晚归家学生的喧闹声响从外部穿透进来。
苜蓿转头看向满脸写着迷茫与愤懑的青年,嘴角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
“别生气,瑞伊……”
青年低下头,闷闷地摇了摇。他用手抓挠几把头发,收回冒出来的锐利指爪。
苜蓿接着说:“我大概……认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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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在傍晚的街道上。
登山包里装满贝壳的碎屑——是刚才向隔壁楼房屋主借来扫把与畚箕才好不容易整理干净的——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