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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也不会白白吃亏。
陈许氏给李瑶端来的是蛋花汤,加了糖,陈许氏刚要喂李瑶,陈文斌开口了,“我来!”
接过碗喂到李瑶嘴边,“你慢慢吃!”
李瑶看了一眼陈文斌,小口小口喝着。
陈许氏也看向陈文斌。
她是真没想到,陈文斌会这么好说话。
还是因为李瑶长得好看?
琢磨不透,陈许氏也不敢多言,言多必失,要是把公公婆婆的心思泄漏了,她以后休想有好日子过。
一碗蛋花汤下肚,李瑶整个人都热乎起来,陈许氏也赶紧去复命,
新房里又剩下李瑶、陈文斌两个人。
李瑶动弹不得,陈文斌腿上有伤,但好歹能动,他伸手拉了李瑶的脚,给她脱鞋。
“……”
李瑶挣扎起来。
陈文斌手上动作一停,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想你躺的舒服些。如今我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对你对什么!”
李瑶心想,也是哦。
他如今是个瘸子,还是个伤患。
陈文斌本来是心无旁骛,但李瑶家里穷,她也没穿布袜,红棉鞋一脱,脚丫子白白嫩嫩还很小。
陈文斌心里感慨一声,“脚真小!”
把李瑶身子拉直,拉被子给她盖上,他靠在炕头继续闭目养神。
“……”
李瑶觉得难受。
闷的难受,动弹不得也难受。
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处一室更难受。
好在这个男人还算是个君子,心眼也还算好,虽然面容有些恐怖,人却很细心。
那厢。
陈许氏正在给陈母禀报,“真的,很温柔细心了,反正大朗就没这么待过我!”
陈大郎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粗人,跟所有男人一样,觉得女人本份就是生孩子,持家,孝顺父母,其他的感情什么,还真是一点没有。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的媳妇,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女人,情啊爱啊,他也不懂。
“大朗待你还不好?真是不知足!”陈母呵了一句,“你盯着些,可不能出乱子,我得去招呼客人!”
因为陈文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毒发身亡,为了向村里人表态他们做爹娘的对得起这个儿子,婚礼办的十分隆重,肉菜就好几个,酒还随便喝。
新房和外面就是天与地,热闹与平静。
李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陈文斌才睁开眼看李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