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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在国界线边他们就较量过。那时他们人多,他受了伤。他寻了他一年多,今天总算把他逮住了。“以后你也得注意点,不要被一张英俊的脸蛋和动听的话语所迷惑。”
“嗯。”她应道。心想,是啊,其貌不扬的人不一定是坏人。今天要不是遇上他,自己……她不敢往下想,身子条件反射地颤栗起来。她本能地搂紧他的腰。
东江市的夜,一切都沉浸在灯光的湖海里,显得协调,温馨,祥和。他把她送到宿舍门前。
“请问恩人的姓名?”他要走了她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
“你就称叫我做‘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得了。”他自嘲地说完,骑上摩托车走了。
“哎——”她举手喊道。
可他未停,只把疑问和失落留给她。
在以后的日子里,那次事件常在她的脑中萦绕,他的影子常在她的眼前闪现。抹不掉摔不脱。这倒好,她觉得却给多彩的生活增添了一种情趣。就像绚烂的早晨多了一缕美丽的霞光,像广袤的夜空多了一颗耀眼的亮星。一个人对一个人有了好感,就总往他的好处想,何况他的形象原本就没有乍见时自己认为的那么丑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上了他,但一定要找见他。
于是她便登了那则“寻人启事”。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也未见到他的来信。
这天,她去阅览室看报纸。《公安报》她是每次都要浏览一遍的。她瞄完上面那一张,就往下翻,在第二张的头版印有一张两寸圈着黑框的照片。啊,这不就是他吗?——“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原来他叫凌云龙,是本市公安某分局的一个刑警队长。他在不久的一次与歹徒的搏斗中因寡不敌众给捅了几刀,牺牲了。她看着看着,咸涩的泪水迷糊了双眼,挂满了两腮。啊,那一颗亮星消失了……不!亮星没有消失,他已经隐藏在自己的心中,永远……
她赶到凌云龙的单位,正赶上开追悼会。她来到家属身边,亲昵地叫凌母一声“妈妈”。凌母诧异地看着她。“我是云龙的女朋龙。我来迟了。”她说。
凌母霎时新泪迭旧泪,一把搂住本来要成为自己媳妇的美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