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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颤抖不止的双手,目光空洞。
就在刚刚,手术室的她,手却忽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这时,一道声音在头顶响起。
“心里素质这么差,以后不要和我同台手术。”
颜晚初仰头就见霍景之一身白衣大褂站在自己面前,面容俊朗,视线却冰冷如刀。
她忙将手收进口袋,苍白的唇微张:“病人手术成功吗?”
霍景之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一句话也没回。
颜晚初面色僵了僵,望着他颀长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好傻。
整个栖烟市,谁不知道,只要是霍景之操刀的手术,就没有不成功的。
颜晚初想起今早接到的电话,忍不住起身跟上霍景之的脚步,却不敢离他太近。
霍景之有洁癖,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
“今天中秋,爸让我们一起回家吃个团圆饭。”颜晚初小心翼翼开口。
闻言,霍景之止住脚步,扭头看向颜晚初,眸色生冷:“那是你们颜家的团圆,与我无关!”
颜晚初背脊一僵,脸上的苦涩怎么也掩盖不住。
六年来,霍景之从未把她当做妻子,把她和爸爸当成一家人。
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为了私欲,用他母亲的命,逼迫他娶自己的冷血无情之人。
霍景之见她不说话,转身欲走。
颜晚初见状,忙说:“可是爸说……”想见你。
后面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霍景之打断:“你可以让你爸开除我,没必要拿他来压我。”
颜晚初呼吸一窒,再说不出一个字。
现在的霍景之早不是当初一无所有的少年,颜晚初知道他现在正在成立自己的医院。
也知道自己家的医院之所以还能撑着,都是因为霍景之在。
颜晚初看着霍景之开车离开,整个人落寞地站在黑夜里。
许久,她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回父亲家。
颜家。
颜晚初一进家门就看到父亲张罗了一桌好菜。
母亲早逝,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人。
颜爸看到颜晚初过来,脸上满是喜色:“怎么才过来,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他话落,却见颜晚初身后空无一人,眼底闪过失落。
颜晚初见状,解释:“景之晚上有手术,所以来不了。”
这样的解释,她说过很多遍,连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