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本王的船上去坐坐吧。”
花想容一惊,扭头看了看花丞相,见花丞想暗中摇头,她才回道:“多谢平阳王的美意,只是此举甚为不妥。平阳王身份尊贵,又与南阳王是兄弟,而小女则是南阳王未过门的妻子,若与平阳王一同泛舟,传出嫌话来,岂不有损皇家的颜面?”
花想容这几句不卑不亢的回答,却是四两拨千金的效果,花丞想满意地点捋着胡须,暗叹着花想容的聪明伶俐。
平阳王倒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用探究的眼神将花想容从上到下地看了个遍,这才借故离开。
花想容长吁了一口气,忽然瞥到南阳王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方向。他的眸光深如秋潭,闪着高深莫测之色,看得花想容一阵心惊。她急急地收回眼神,暗暗吸气,迅速将心中的异样之感驱走,待她再抬起头来,南阳王早已不知所踪。
花想容一路跟在花丞相的身后,任其与人寒暄客套,她却不停地东张西望,显得颇无兴致。南阳王那阴寒的眸光,始终让她有一丝丝的焦虑不安,她甚至开始怀疑,南阳王是不是因为看见她与平阳王攀谈而感到心中不快。
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南阳王是何等人物,岂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呢,更何况,她与平阳王,不过是打了个招呼罢了。
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天色渐暗,太妃才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出现在御花园。
太妃一到,御花园就越发地热闹起来,众位大臣纷纷携着自己的子女觐见太后,争取为他们攀得一门好的亲事。花想容无奈地立在一边,看着那如蜂涌一般的人潮,只觉得胸中憋闷,额头竟冒出一股虚汗来。
“爹,女儿有些不舒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吹吹风。”花想容知道此时离开有些不妥,却还是开了口。
花丞相仔细打量着花想容有些苍白的脸,点点头说:“快去快回,一会儿还要去给太妃行礼,可千万不得怠慢啊。”
“是。”
花想容福了福身子,转身向御花园的树林方向走去。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花想容掏出怀里的帕子,轻轻地擦着头上的虚汗,一股冷风吹过,头皮被吹的有些发麻。
小翠是下人,只被安排在御花园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