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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浑圆而漆黑之物如泥丸一样的东西,刹那间吓得脸色发白,随即又道:“我刚才虽然是对哥们你有些冒犯,但你也不至于要毒死我吧!”
“我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吃算了……”说罢,张萌气得要收回的时候,皓腕却不受控制的被一道重力握住了。
她疼得惊呼一声,手指一松,那巧克力豆不由也落了下来。握住她手腕的那个牢头立即从地面拾了起来,然后放在鼻端一嗅,怒道:“想服毒自尽,没那么容易。”
张萌大惊的退后几步,怒道:”什么服毒自尽啊,这是吃的,你们疯了啊,文盲还是土鳖啊?”
面对张萌的怒骂,那人不予理会,而是回头冲身后一喝道:“来人啊,把她押出来,容我通知王爷去。”
“哎哎……你们怎么蛮不讲理啊,我咋招罪你们了?你们一会这样一会哪样的?”
……
玉轩苑内……
精雕细刻的缕空梨文案上,一袭白衣的男子,犹如天边一朵孤高的云彩般轻轻靠在那里。他清俊无双的脸上,略显苍白而憔悴。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高雅与俊秀。
此刻,他一手揉弄着自己的眉心,一手轻捧着案上那美丽而金贵的木雕。外面的晨辉扫来,更是替他增添了几份清逸与寂寥。
母妃在世时,向来心灵手巧,闲下时刻,就喜欢在这这细薄的木简上雕花绣凤,现在母妃已与黄土淹没,留下在自己身边的,也只有这些了。
今日母妃入葬皇陵,他刻意没有出现,并非他不想送母妃最后一程,只是因为……他不愿看到,数日前还为自己添衣夹菜的慈爱母妃,如今就弃他而去,独自到另一个冰冷的世界去了。
那种锥心的刺骨之痛,此生,他愿再偿第二次。当然,也再也不会有人,会让他体验到如此生不如死的感觉。
正当安亲王——赵煜沉思在失母之痛时,阁屋外陡然响起了一道恭顺的声音。
“启禀安亲王,属下有事要禀。”
门外响起的声音是侍卫长徐长安的,此人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深知自己的脾气。这个时候,若是敢来打扰自己,怕也是有正事要说。
当下,赵煜收起了一脸的沉痛之色,随即将木简也存放了起来,点燃了旁侧青铜壶里的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