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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信物,否则哪会紧捉不放,我花了不小力气才取下来。”
三人笑着,陈羽剑解说道:“只是家师所托之物,未知二位名字?”
青衣人说:“在下表字‘须诡’,小女小字‘敏菁’。”
那个表字敏菁的女孩连忙施礼。
陈羽剑回道:“在下陈羽剑,幸会。”
敏菁问到:“未知陈大侠来苏州何事?”
陈羽剑答到:“在下授家师之托送一信与苏州张氏。”
须诡一听,马上紧张起来,问:“张家?敢问陈少侠尊师何人?”
陈羽剑倒也不觉什么,答到:“傀儡者,启仕也。”
须诡舒了口气,说到:“小姓张,论起辈份也算是你的叔叔。”
陈羽剑傻了眼,问:“尊驾莫非是当朝丞相总理张须诡?”
张须诡一扶长须,笑着说:“只是空衔虚职罢了,今只是个无力太守。”
陈羽剑不解,说:“叔叔不在朝中效力而在此地虚耗光阴?”
张须诡一叹,说:“启仕那家伙未和你说起?念张某任高位半生,已无心大事,近年却是四处平迁,位无长于两年者,我倒无妨,只是苦了家人,害得敏菁她娘……”说着低泣起来。
陈羽剑忙安慰说:“逝者已去,生人何须多牵?师傅之信请叔叔过目。”
张须诡稍稍静下,接信而阅。稍倾,只见他面露不悦,说:“太不自量力了,启侍这人真不知是何想法,竟能如此?!”
陈羽剑问:“是否师傅有何难处?”
陈须诡说道:“你且不必多问,你师傅是玩少一阵子也闲不住,你且在我处小住,三日后再归去。”说罢带着张敏菁匆匆离开,陈羽剑思量着大陈国两位重臣的离开,师傅神秘的书信,心中更添一层迷雾……
次日早上,三人正在厅中闲谈之间,忽闯进一人,正是行军府撕司铠参军彭怀德!
出于礼节,陈羽剑忙迎上,说:“晚辈见过彭伯伯。”
彭怀德说:“做大事者不拘泥于小节,本将是为了要紧的事情来的,勿挡了路。”
陈羽剑不悦,退却一边,须诡过来,问:“彭大粗人为何要事而至啊?”
彭怀德说:“国都告急啊!”他说着嘴上的胡须微微颤抖,似乎十分生气。
张须诡不信,说:“为何老夫不曾闻有外寇侵入之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