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和悲凉。
次日一早。
墨云清撑着还有些晕眩的脑袋，摇晃着起身。
昨天他好像听见了陆雪染的声音，是她吗？
一块手帕滑落在地。
墨云清拾起手帕，那上面熟悉的花样让他一怔。
真的是她……
过了几日，开封府。
墨云清才回来，便听到禀报，花楼又有人闹事了。
衣襟里的手帕一瞬有些滚烫。
他脚还没进提刑司，就带着人前往花楼。
花楼。
墨云清刚踏进门口，就见到陆雪染点头哈腰的跟一个纨绔子赔着不是。
她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却还是谄媚的笑着。
墨云清脸色一沉，冷声开口：“陆雪染！”
陆雪染一抬头，对上眉眼含怒的墨云清，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那纨绔子见到墨云清，悻然住了口。
说了句：“算你走运”，就逃也似的离开。
“你是已经喜欢上这烟花地了吧？”紧盯着陆雪染，墨云清好似连齿缝都含着冷意。
陆雪染脸色又红又白。
这地方自然低贱，可是却能挣到救活奶奶的钱。
她本来也不高贵，又何必瞧不起谁。
“我……”她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墨云清说着，从怀中摸出那手帕，狠狠的扔了出去。
手帕轻飘飘砸在陆雪染身上，却似一把重锤砸进她心里。
她整个人都怔住了。
墨云清冷嘲一声，转身离开了，背影比以前更为冷漠决绝。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
那迟钝的痛才一点点从陆雪染的心口蔓延开来。
她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一口鲜血硬生生被压在喉咙口。
往后几日，墨云清烦闷的心绪丝毫没有散去，就连翻看卷宗时都开始走神。
“墨大人，知府大人求见。”小厮在门口通报道。
墨云清拢了拢眉心：“让他进来。”
知府匆匆走进。
“墨大人，还要请你随我前去，这案子实在无前例可依啊……”
墨云清听完，点了点头：“可以，您先请。”
两人往公堂走去。
……
两天都未曾合眼的陆雪染带着苍白的脸色被带上公堂。
可在与知府旁，身穿蓝色官袍之人眼神相撞的的瞬间，她整个人似被惊雷劈中一般，僵住了。
坐在上首的墨云清同样惊愕的望着跪着的陆雪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