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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名却不愿去细想。
黎月扫了他一眼,神情空洞:“我们之间该结束了。”
说完,她朝主卧走去,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关门之际,季司深抬手拦住。
“我们谈谈。”他嗓音暗沉了几分,眸底情绪翻涌。
黎月扯了扯干裂的唇角:“没什么好谈的,就当好聚好散。”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便没有好过。
聚散皆因果。
季司深看着她,下颌的线条绷紧了几分。
他正要说话,兜里的手机震动着提示来了电话。
黎月没想听,但还是清晰听出了手机那端苏斐娜的声音。
“我晚点过来。”季司深皱着眉挂断电话。
黎月嘴角扯出一丝无谓的冷笑,掰开男人放在门框上的手,关紧了门。
她倚靠着门板,看向床头柜上的婚纱照,再无一丝涟漪。
大抵这一刻她才肯承认,属于她和季司深的所有青春岁月,已经无法挽回的坍塌了。
翌日。
黎月拖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季司深从厨房走了出来,解开身上的围兜。
“做了你以前喜欢吃的油泼面,趁热吃吧。”
他无视她手中的行李箱,好像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一般。
黎月看着桌上的面,秀色可餐,她却毫无食欲。
结婚五年来,这是季司深第一次为她洗手作羹汤。
“以前喜欢,现在不爱了。”
她说着,径直走到保险柜处,将结婚证和户口本拿了出来。
季司深看着她,眉心拧得深沉了几分。
她话语中的一语双关,他听得懂。
黎月将东西都整理放包中,淡声道:“我先去民政局等你。”
随后,她走到玄关处准备开门。
季司深大步走来,攥住她的手腕:“黎月,我没同意。”
字里行间,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慌乱。
黎月脸上无悲无喜,平静如水。
“婚姻法明确规定,分居两年以上法院可以判离婚。”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我们从结婚第一天开始,就分居到了现在。”
喉间似乎有些沙哑,她顿了片刻才稳住声调继续道:“离婚对彼此都好,没必要揪着过去不放。”
说完,她一根根掰开季司深的修长手指,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一次也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