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
见许洋这副模样，江厉臣脚步下意识顿住，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消息？”
不知为何，江厉臣看着此刻许洋脸上的表情，心里竟然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暗暗吞了吞口水，许洋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我刚刚听说，太太她……慕白小姐她……自杀了……”
房间里有一瞬间的静谧，仿佛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半晌，江厉臣脸色冰冷，艰难的开口，“你说……谁？”
“慕白小姐自杀了。”许洋将这几天自己调查的最终结果说了出来。
这个消息许洋一周之前便听说了，但他当时并不相信，所以并没有立即告诉江厉臣，而是私下里做了一番调查后，确定这事是真的，才决定说出来的。
“不可能！”江厉臣脸色骤冷，伸手抓住了许洋的胳膊，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自杀！”
似乎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江厉臣，许洋愣了一瞬，见他脸色难看至极，斟酌片刻才道：“我已经找人核实过了，就在您二位之前的婚房里，据说是割腕自杀，血流了一地，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啪！”手里紧攥着的信封连同那张薄薄的离婚协议书一并掉到了地上。
单薄的纸飘了几下，落在江厉臣脚边。
江厉臣缓缓低头，看着平躺在地上的纸，心如同被人大力攥住一般，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那被格外放大了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此刻犹如一盏明亮刺眼的灯，照的他眼睛酸涩难当。
他眼神幽暗，褪去了往日的冷情，有淡淡的哀伤慢慢汇聚，“死了……”
那个叫慕白的女人……死了。
窗外渐渐暗了下来，落日的余晖将房间里映衬的柔和了几分。
许洋不知何时已经出去，江厉臣静静的坐在椅子里，面对着落地窗，一动不动。
“怎么可能死了……”江厉臣缓缓闭上眼，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舍得去死……”
想到这里，他便顿住。
江厉臣缓缓睁开眼，脑海里出现的，是他上次在警察局最后一次见到慕白的场景。
当时慕白一脸的生无可恋，倔强的看着自己，不肯说半个字……江厉臣忽然怔住。
生无可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