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假象看,大概导员也是觉得没人会反对。
敲定下班长,班里的大小事情一下子就归拢到了谢小薇手里,她像是这个班里的独裁者,傲慢像尊贵的面具时时刻刻都戴在了脸上,那种对于别人拍马屁讨好她的渴望含在眼睛里,看向班里除了吴若晴以外的所有人。
有人吃这一套,有人不吃,秦雪柔可以躲着她,桑榆握着她的小辫子自然也可以不搭理,但同样想躲着她的梁芳芳不行,她是特困生,申请特殊补助的资格握在这女的手里。
到倒计时的两周里,梁芳芳完全成了谢小薇奴役的对象,桑榆是这么觉得的,没有夸张,就是奴役。谢小薇对梁芳芳说话的口气像是地主婆在呵斥自家的女佣,一会儿让帮忙搬材料,一会儿让帮忙买饭,甚至体育课上她请吴若晴喝水还是指挥的梁芳芳去跑腿。
“你这么会吃亏的,她觉得你好欺负。”桑榆不认同梁芳芳的做法,她认知里的谢小薇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你越顺着她,她就恨不得把你踩进泥里,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优越。
“没关系,明天班会就选了。”梁芳芳笑说,“等明天选完,我也不搭理她了。”
对于梁芳芳的乐观,桑榆只是轻叹口气,她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谢小薇那“憨精”要折腾出幺蛾子来。
第二天班会上提名的特困生,除了梁芳芳还另外加了两个,男生是因为父母失业,女生是谢小薇的老乡。
桑榆对那个男生没什么印象,他平时很少说话,安安静静地上课,在班里几乎没有存在感,上讲台说家里情况的时候只轻描淡写地提起了父母失业靠摆地摊生活,家里的确困难,可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也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梁芳芳被排在了最后一个,第二个上台的女孩儿叫邢洁,就住在桑榆她们楼上寝室。她和谢小薇是老乡,两人从第一天来就凑在一起,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邢洁对别人说话总有几分傲气,但在谢小薇面前又自动矮了三分,经常是一副巴结讨好的姿态,活脱脱像两个人。
邢洁说着她父亲瘫痪后,妈妈奶奶怎么不容易,两句话后就开始声泪俱下。桑榆没抬头看讲台上的精彩表演,眼睛盯着手机,她这会儿正跟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