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是有点醉了，穆总。”
方禾瓮声瓮气的点点头，眼神随即恢复了几分清明：“抱歉，我出去清醒一下。”
看着女人有些踉跄的背影，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卫生间。
方禾用清水拍了拍脸，可这地方连水都是热的。
轻笑一声，她靠着墙从包里翻出一根烟叼着，又翻了翻，却没有找到打火机。
突然，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摁住了她：“想抽烟？”
声音低沉喑哑，在喝醉了的方禾听来，那性感的声音似乎放大了一千倍，一万倍……
“没有，闻闻味道。”女人叼着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穆九霄抵在她身上，此刻还能感到那处的柔软随着呼吸起伏。
方禾红唇微动，眼神朦胧，裹上了一层氤氲，这对他来说无一是致命的吸引。
他原以为，方禾会永远属于他。
可当她说要离开自己时，穆九霄却突然感到了一丝烦闷。
他干脆抽出方禾唇间那根烟，低下头覆上了那冰冷的红唇，攻势强烈，长驱直入。
如果换作是清醒的状态，方禾恨不得直接推开对方！
可酒意上来，眼前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她无法拒绝。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穆九霄唇齿间也泛了点酒气，他嫌弃地松开了这个吻，皱起眉头。
“真难喝。”
方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一向讨厌喝酒，连味道都闻不了。
穆九霄看见她眼中的魅惑笑意，心中一动，声音放缓，似乎都沾染上几分温柔：“醒酒了？”
“嗯。”
“回去吧。”
穆九霄旋即转身要走，方禾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声音含糊。
“如果，今天来的是舒芙呢？”
“是舒芙的话，小叔叔也会把她送给别人吗？”
穆九霄垂眸看向那只手，思绪复杂，就在方禾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反常地开了口。
“不会。”
不会？
是新鲜感，还是太像那个女人所以舍不得？
时间太久，方禾已经快要忘记穆九霄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了。
起初，她为了让自己清醒，天天将那个女人的照片放在大门上来警醒自己。
到后来，不知什么时候那张照片好像不见了，又或是她自己视而不见了。
二人四目相对，眼神中似乎能擦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