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就好像无人知晓那日发生了什么事。
陆令晚的心仿佛空了一块,她让录事官前来,面色平静:“遗嘱你且先收着,将放夫书拿来吧。”
齐昭南对自己可以如此无动于衷,就知他绝无再爱自己的可能。
不若现在就放他自由,让他不再怨自己。
……
冬月初一,是陆令晚与齐昭南每月定下的相守之日。
屋外的天气愈发寒凉,冷风刮过,树叶飘零更甚。
齐昭南一身寒意前来,看到陆令晚面上涂脂抹粉,好好地坐在案边,嘲讽道:“公主还真是福大命大!”
陆令晚眸色空洞,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无力解释。
“那日是陆梦姝自己将修儿推下去,我跳入池中是为了救修儿,我身边的侍女看得清清楚楚,必定也向你解释过,是你不信……”
齐昭南冷笑:“公主没做过母亲,为人母,怎会将孩子置于死地?”
陆令晚被他这句话刺得心口一震,她抬头望着齐昭南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哑然失声。
“相爷可忘了,我也曾有过孩儿?!”
只是那孩儿,是死胎,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孩子……
她的眼底包含水雾,齐昭南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莫名心悸。
陆令晚失态,她强忍着不再说话,示意录事官前来。
齐昭南不齐所以,就看录事官将一封书信递到面前。
他拿过一看,眸色猛得一缩——放夫书。
“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陆令晚看着他喃声道:“相爷今日若愿好好陪我,我放相爷自由。”
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明白了,有些爱,不管多少年,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何不放过齐昭南,也算放过自己……
齐昭南却根本不信她的鬼话,缠了自己五年的女人,怎会忽然放手?
他没有打开放夫书,将其扔置一边:“本相无暇与公主儿戏。”
说完,他就要走。
陆令晚却直接起身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你不是一直想与我和离吗?都忍了五年,也不怕多这一日吧?”
齐昭南剑眉紧促,就要拉开陆令晚的手,然手触及她的手腕时,却觉异常冰寒。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陆令晚只靠着他宽阔的后背,温声问:“相爷是在关心我吗?”
她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