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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是一个小土坡,孤零零的土坡上一间孤零零的客栈,哪怕是在微风中也摇摇欲坠。
一匹马自西北方向的道路上了这个小土坡,在这间客栈门口停下。马背上一个彪形大汉纵身跳下,用力拍了几下满是尘土的破烂衣服,别一别背上的大刀,大步跨进客栈里。
人还没完全跨进去,一脸的横肉蠕动着张开大嘴,粗大的嗓门就把客栈震得微微颤抖:“肉,一斤牛肉,酒,先上一坛,快,要快,饿,饿死老子了。”
客栈里光线稍微昏暗,他一边打量这个小小的客栈,一边挑了门边的一张脏旧的木桌,一屁股坐下去,板凳吱呀吱呀作响。
一个瘦骨伶仃的中年男子这时才散漫地朝他走来,一脸蜡黄,瘦得恍若是一块腊肉,有气无力:“稍等,没有肉,只有素的,酒倒马上就给你上。”
大汉一脸不满,目光凶气微微流动:“没有肉?没有肉你开什么店?”
说着,他环视了一圈这小小的客栈。这客栈里总共就三个人,他自己,还有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清瘦年轻人,然后就是这名腊肉掌柜了。
这腊肉掌柜闻言道:“客官,您进来的时候没看门口的布告吗?我们这一带都没有肉,不敢吃呀。”
大汉目露凶光瞪了他一眼,手指头凶狠地在桌面上连续敲了几下:“我看那布告干什么,没有肉你叫我吃什么?”
腊肉掌柜仿佛是完全没什么力气去理会他:“方圆几百里就我这一家落脚的地方,如果你不想吃我也没办法留住你啊,要吃的话我现在进去给您做。”
大汉正在拍手上的灰,又要发火,肚子却打雷一样咕噜咕噜响起来,显然不能撑到几百里之外,唯有不住挥手:“吃吃吃,先上酒。”
腊肉掌柜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笑容,转身给他抱来一坛酒。
大汉脸色又变了,手指一敲酒坛子:“没封严,你自己喝剩的?”
腊肉掌柜刚要开口,大汉不耐烦挥挥手:“走走走,什么都行,饿死老子。”看那掌柜进了后厨的里间,他骂了一句:“没见过这种地方,一家客栈就一个人,掌柜的还是掌厨的。”
说到这,他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冷笑道:“小子,你看他说的门口的布告了吗?”
听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