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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臻不信女儿的能力,可女儿好不容易起的兴头,她自乐得维护。有林妈妈在,也闹不出乱子。
夏婵微微摇头,母亲什么都好,就是这般天真。自己的性子,怕是随了母亲。
祖母惯会做戏,夏婵也是后来才知道,祖母一想要母亲回京服侍,都被父亲以无子之由阻拦。
祖母暂时拿捏不了母亲,便做出慈母的形态。
等回到了上京,便原形毕露了。
“有林妈妈协助,女儿一定会将茶会办得漂漂亮亮的。”夏婵拍胸脯保证。
林妈妈是梁臻的左右手,和梁臻自幼一块长大,最是精明忠心不过。
“小姐要办茶会,最紧要的是吃食和行程。有多少太太小姐们过来,厨房准备多少准备什么样式的吃食;来后的行程如何,什么时候安排剧目什么时候安排休息。午饭是在什么地方吃,戏台那边的水榭如何,要不要准备……”
以往夏婵听到这些,保准头大如斗。
但她在魏候府,也主持了几年中馈。虽然内里情形糟糕,到底也是历练过的。
林妈妈说得这些,都是宴会最该注意的事情。
她飞快地在心里盘算一番,笑道:“妈妈老成持重,这些事情定是错不了的。刚才我跟母亲核对过了,除了张家的太太得了风寒,张家不来,其余都过了帖子。共有……”
夏婵稚嫩的声音有条不紊。
林妈妈惊诧万分。
作为夏家的独女,夏婵一直住在主院中,并未单独分出去住。林妈妈也是看着她长大的。
知道小姑娘养得娇憨,并不是个精细有乘算的。
没想到这一开口,头头是道,竟没有一丝不稳妥。
又是惊诧又是赞叹,林妈妈和夏婵商量了半日,将大致的章程都定了出来。
林妈妈才笑着离开。
梁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见到林妈妈,她笑道:“商量地怎么样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主动揽事情。罢了,就让她练练手吧,反正要走了,丢了人谁知道。”
林妈妈道:“大致的章程都定了出来,姑娘要听《月奔》,还定了云惠先生来讲《柳英儿》。”
“这《柳英儿》她还真是听不腻。倒是《月奔》是新戏么?这孩子,怕是自己要听戏才向我讨了差事吧?你千万别太违逆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