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厂里那事把她逼疯了,面对这些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赵晚晴依然没有作答,只借口是‘翻新屋子’大动作的收购哨土。
就这样,她零零碎碎的收了不少哨土,钱包迅速的瘪了下来,赵振华夫妇不说,但那坐立不安的样子也表明了他们心里的担忧。
赵振华已经听说了这些土能变出冰来,却一下子接受不了这种大手笔,忍不住劝说,“用不着屯那么些土,我看也够用了,万一那个生意不成,你这些钱都白费了,还遭人笑话。”
“爹,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再收两天我就不收了。”赵晚晴苦笑,她倒是想收,但钱都花了大半了,再收也收不成了。
等天一热,一切就绪了,这些钱不可能收不回来。反而是以后,她去了厂子里,再想赚钱就不见得有这样的机会了。
赵振华叹了一口气,再收两天整个村子都被收遍了。算了,闺女自己挣的钱,也就随她折腾去吧。
第二天上午,意料之中的,赵家人,赵晚晴的大伯母——钟桂兰也来了。
钟桂兰骨架子大,一看就是有不少力气的,但她在家却从不做力气活。钟桂兰一手拎着一个桶,将桶放到了地上,捏了捏酸痛的肩膀,柔声说道,“晚晴啊,听说你要土有用,我就急着给你送来了,你还收吧?”
赵晚晴低头一看,她桶里的还真是哨土,两桶……
这两天赵晚晴也总结出不少规律了,老房子的哨土一般会比那些年份浅的要多,赵家地方也不算大,房子也十几年前才盖的,按理来说钟桂兰不应该弄了那么多来才对。
赵晚晴就没奢望赵家能老老实实的交易,因此多留了个心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钟桂兰,钟桂兰接触到目光,脸立马僵住了。
“大伯母,你着不全是哨土啊,怎么混着东西给我拎来了?”赵晚晴将她带来的桶倾斜,不一会就泥土就铺了一地,前面倒的是哨土,蓬松颗粒状,颜色稍浅,底下的都是真土,又黏又黑,泾渭分明。
一块进来的还有几个要卖哨土的,见状都好奇的探头看。不过他们还不太明白情况,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都混一块我也挑不出来了,这土我要不了。”赵晚晴冷笑。
钟桂兰怎么也没想到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