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一夜过去,只有关切,不曾尴尬。
清晨时分,福惠的眼皮跳了几下,然后慢慢张开。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胤禛慈爱关切的神情。
“皇阿玛,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福惠伸出手去摸胤禛的脸。
胤禛握住福惠的手,帮着他摸着自己:“福惠,我是皇阿玛,你并没有做梦。我在这里呢。”
看着他们父子对话,我又是欣喜又觉辛酸。忽见皇后笑着看我,羞得低下头去。
太医又来看过,福惠的烧已经退了,身体虽然还虚弱,但已无虞。我让高无庸去准备些热粥和清淡爽口的蔬菜。胤禛,皇后,福惠三人坐在一起用了早膳。福惠兴致很好,说个不停,胤禛摸着他的脑袋,只是点头。
之后他直接去上朝,我这个不称职的御前奉茶宫女第一次跟着去了。
一个人是有很多面的,以前的胤禛对我来说,是一个我爱他他也爱我的男人。我从未想过他别的身份,也不愿意去想。今天我看到的,是一个综合体。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然后又是一个好皇帝。
在朝堂上的胤禛就是完全不一样人,他思维敏捷,很快能从大臣们的发言中找到重点,接着就是找到解决方法。即使他一时不知道如何解决,也能迅速找到能够解决问题的人,委派下去。整个朝会,效率极高。
他是天生的实干家,康熙爷在位时的那些个善打太极的的旧臣们,他十分不耐。
回到养心殿后,他恨恨地一拍桌子:“这些个老家伙,只会跟朕作对,让他们办事总是找理由说困难,什么事都不愿意做,不如干脆点你告老还乡我立马就准。”
我笑着给他上茶:“万岁爷别生气了,他们只是不了解您做事的方式,对于国事,您要有耐心。”
他的脸依然阴沉:“自我登基以来,他们就没和我对付过。再不敲打敲打他们,怕是永远不知道谁才是这大清的主子!”
我笑容凝结在脸上,这样的胤禛是历史中所记载的,同时也是我最害怕的雍正。
我和巧慧正在御花园里散步,转过一座假山,忽然听到两个太监在前方说话,正要避开,他们说了个名字我立刻如遭雷殛,再也挪不动步子。
只听他们说道:“这阿其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