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惋惜。上前回了一句:“不麻烦。”走到元珲的身后,看着大公子纤长清瘦的双手轻轻覆在轮椅一侧的轮子的把手上轻轻地转动着,心中再次感叹上天的不公。
大公子是他这些年所见过的人里,最能当的起“君子”二字的人了。眉眼清隽,雅人深致,且为人谦和有礼,容止可观,但凡是见过大公子的人,无人不道赞其君子之风。只是……左嵩立在原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二门,大公子不是一向深居简出,为何今日会出了院子,还来到这人来人往的前院呢?
待左嵩送完元珲,便回到松衡院向元珩复命。元珩听了左嵩的禀告,也不由得深思了起来:如果没有看错,大哥之前看的应该是傅家的马车,可是从没听说过大哥与傅家有什么关系。想到傅暖身上的异常,元珩只怕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招过卫郗来吩咐了几句,卫郗应声退下。左嵩见主子吩咐完之后,又拿起傅三小姐退回来的皱巴巴的信纸,便退出了书房守在了门外。
元珩的视线虽集中在稿件之上,心中想的却是刚刚母妃将自己叫去主院时的吩咐,不由想要扶额。要他去给一个六岁的小女孩道歉?怎么可能!可一想到最近南部沿海一带因为情报失误,导致几个据点都被来历不明的人强行破坏,又觉得头疼。
他只觉得自己如今手头上的事成了个死循环,而这结还在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身上,且这小孩身后还有一位老谋深算的前次辅……元珩不由得放下手上的稿件,向后靠在椅背上,抬起右手按压着跳动的太阳穴。如此情况,只能寄希望于手下的人还能寻到一个,如傅暖一般能看懂扶桑文字的人了。
自肃王府赴宴已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这十几天来,除了纪昭昭不时来府上寻自己玩耍,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平静的让傅暖觉得仿佛回到了花朝节之前的日子。
就在傅暖以为自己终于不用再见那位笑面阎罗而暗暗庆幸之时,生活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日,傅暖正与傅晗、傅晴两个姐妹在自家的学堂里听先生讲学,忽见守在学堂外的丫鬟百合快步走了进来,与上座的女先生低声说了几句话。先生点头,允了丫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