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可褚府的事与谢府的事不同。褚家的事,自然是要关起门来处置才比较妥当。既然家中有事,那姑母就不留你了。芙蕖,替我好好送送安儿。”
谢安并不想自讨没趣,只得起身告辞:“拜别姑父姑母,安儿告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褚姌只觉得莫名其妙。
方才松茸说母亲要打死个丫头,怎的这会儿母亲的气都冲着表哥去了。难道那个丫头是表哥带来的?
“褚姌,你先回房去。”谢颐柔的脸上,泛起了青黑的颜色,沉冷的不像样。比方才谢安在时,不知道要难看多少。
“诺。”褚姌自打记事以来,仅仅见过两回这样的脸色。虽然两回她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但那两回母亲表现出来的决断与狠戾,着实让她心有戚戚。以至于这样的时候,她巴不得能一瞬间就躲出去。
刚出正堂,就看见两个婆子急急的带着个丫头走过来。那丫头脸埋在胸口,看不清表情。身上的衣裳倒是崭新的,看着料子不错,只是不怎么合身。
“大小姐。”两个婆子端正的行了礼。
那丫头仅仅是停了下来,没有行礼也没有做声。
“唔。”走过去之后,褚姌忍不住回头,拉着菀枝轻声问了一句:“母亲要打死的丫头,该不会就是那个穿新衣裳的吧?她是谁,为什么会在咱们府上?又是怎么惹母亲不悦了?”
菀枝一个劲儿的摇头:“大小姐就别问了。您问的这些事,奴婢通通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夫人不叫您过问的事,最好还是别费神。否则夫人生气,指不定又要把您关多久呢。”
“话虽如此,可是人命关天啊。”褚姌的话音刚落,正堂里就传来了杯盏砸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像是砸碎了不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得去瞧瞧。”
“哎呦我的大小姐,您可千万别去。”菀枝吓得不轻,连忙拦在褚姌前头:“夫人是什么脾气您还不知道吗?这样冒然进去,夫人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奴婢劝您还是不要多管这事了。再说那丫头若不是犯了天大的错,夫人也不会如此严苛。”
褚姌凝眉睨了菀枝一眼。
菀枝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再拦着我,我就去告诉娘你说她严苛。”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