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还披上浴袍,抱着枕头,去了习烬琛的卧房。
卧室里边没人。
阳台上倒是有习烬琛的身影,他穿着睡袍拿着提壶在浇空花盆。
这又是她当初的又一样“杰作”了。
她给了习烬琛一个只有土没有种子的花盆,和他说,什么时候里边的种子发芽开花了,她就什么时候会喜欢他。
程小麦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
她脱下浴袍,把浴袍踢进了床底下,迈着小碎步扑向了习烬琛。
习烬琛的睡袍松垮,健硕的八块腹肌微微显露。
他的眉心凝聚,停留在花盆上的视线微黯了起来。
忽然,他眸光一厉。
抓住了偷袭他的人的脖子,把她按压到了阳台的栏杆上了。
“程小麦?”
习烬琛的薄唇微微抿紧,挑了挑英挺的眉。
“你又搞什么鬼?”
程小麦被怼在栏杆上,两只剔透浑圆的大眼眨了眨,甜糯糯的喊了一声:“老公。我来找你睡觉觉了。”
习烬琛冷梆梆地松手。
他还不了解程小麦?
还不是没达到目的,跑这儿闹来着。
“老公!”程小麦往习烬琛的身上贴贴蹭蹭。
习烬琛皱了皱眉,把挂在脖子的毛巾甩在了程小麦的脑袋上。
程小麦被挡住了视线,失去了方向,像只憨乎乎的小猫一样乱挠。
楼下巡视的保安把手电筒照了过来,“习先生,是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习烬琛抬腿,把程小麦按了下去,让她挂在自己的大腿上。
有墙挡着,底下看不清楼上。
她现在穿着那么单薄的睡裙,他才不会让保安看到她的样子。
“没有。你们可以到别处巡逻了。”
“好的。”保安走了。
习烬琛俯下身,把程小麦扛了起来,带进屋。
“放开!放开!”程小麦蹬着两条白嫩嫩的小长腿,“你不许再把我丢出去了。”
她扯开头上的毛巾,气呼呼的圈住习烬琛的脖子,捧着他的脸乱亲了起来。
“你是我老公,我来找你有什么错?”
“你要是再把我赶出去,我……我就找其他人去。”
“你敢!”习烬琛的声音变得狠厉了起来,抬起手,在她的细腰上掐了一下。
“你看我敢不敢!”程小麦使上力,双腿攀到习烬琛宽腰上,带着他,一块倒在了床上。
程小麦脸蛋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