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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门被人用力破开,赵玉榜疾步走进来。
宋予笙瞬间收手,再次收敛声息,同时狠狠剜了男子一眼。
赵玉榜面上带着不可抑制地兴奋:“死了?”
“小的刚刚试过,已经没有呼吸了。”
赵玉榜上前,亲自探了探呼吸和脉搏,突然发出一阵瘆人的大笑:“赵玉桓,废人就该死了给我让路!你放心,我会好好替你坐好世子之位……”
赵玉榜的声音戛然而止,狰狞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冰凉的刀锋架在他的脖颈边,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压着他皮肉下的动脉。
床上原本已经死了的世子,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世子握着刀柄,一边抹掉脸上的易容,冷酷下令:“二公子意图谋害世子,拿下!”
“是!”
门外突然闯入一队黑衣银甲的侍卫,腰刀出鞘,刀尖冷锋将赵玉榜包围。
“你……彭山?狗奴才也敢蒙骗我,信不信我让父亲处置了你!来人!”
赵玉榜赤红着眼嘶吼了两声,却发现内外一片寂静,自己的那批侍卫,完全不见踪影。
彭山想起世子吩咐自己,要让赵玉榜死个明白,于是非常“善解人意”地开口道:“世子一直不动你,就是等到今天,要将你的势力彻底从国公府拔除,二公子,您还是老实点跟我们走,免得还要多受皮肉之苦。。”
赵玉榜想起赵玉桓对待犯人的手段,瞬间面色惨白,跌坐在地上。
彭山一挥手,赵玉榜便像丧家之犬一般被拖走。
宋予笙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反转,而且她惊讶地认出来,那个彭山就是前天帮赵玉桓驾车的“车夫”。
屋子底下瞬间空荡起来,宋予笙眯起了眼睛。
该到算账的时间了。
就在她想好第一拳该打在哪能让人痛不欲生时,身旁的男子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突然脱力,从横梁上直直坠落下去!
宋予笙一惊,身体快过脑子,先一步伸出手想要将人拉住。
然而,男子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瞬间将宋予笙往怀里一拉,抱着人借力摔到了晋国公世子的那张雕花木大床上!
宋予笙一着落就将人踹开,后退三步警惕地盯着男子:“你到底是谁?”
男子被她踹得又是一声闷哼,他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终于拉下了自己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