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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以前在案发现场看到过萧渡的记者认得出他是市局刑侦队长,朝着他走来,举着麦克风对着他:“萧队,您今天来安夏酒店是为了取证还是调查情况呢?”
听到记者喊他‘萧队’时,别的记者也急忙赶过来,一个个摄影机跟麦克风都对准他,萧渡懵了两秒,偏头看向面无表情的站着看他的安净。
他才一抬手想要叫来安净,后者却转过身去,就好像他是及时过来接她的班一样。
萧渡“哎”了声,跟前的记者就问:“您好,请问您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吗,过去一天了,凶手找到了吗?”
要是普通的案子,不可能得到这么多记者关注,可人却偏偏是死在云城安家的酒店里的。
“知道你们很关心这个问题,但我很抱歉。”萧渡一弯唇,陪上足以迷倒女记者的笑意,摆摆手说,“无可奉告。”
听到他的话,记者哗然,纷纷露出一丝失望,萧渡就着记者们的失望说:“好奇是天性,更是你们记者职业习惯,但在不确定之前还不如等最后的结果——办公时间,请各位朋友配合。”
萧渡抬抬手,笑着从记者的包围圈里毫发无损的走出来,再转身就看到大堂经理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
他眯起眼睛盯几秒,随即转身朝着电梯间走去,安净正站在刚刚关上门的电梯口。
“在等我?”
萧渡的眼神从电梯口转到安净的身上。
他发现,他几次见到安净都是这张不透露出任何情绪的脸,要么就是她真的毫无波动,要么就是她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太好、太深。
萧渡选择相信后者,学心理学的除了看懂别人的情绪更应该懂得把自己隐藏起来。
萧渡一只手揣在兜里,一只手自然垂直放在裤边,在身后一片吵杂声里朝着她走来。
他在离安净一步之外顿下脚步,偏头看一眼她,正要开口时安净却抬走走进隔壁电梯,不等萧渡反应过来,她就摁了电梯,跟他方才说的‘在等我’正好相反。
缓缓关上门的电梯里的安净看到萧渡嘴巴一张一合,知道他在骂人,却始终面无表情。
萧渡摁了电梯,顺便看一眼安净去的楼层,才忙着跟上去。
萧渡在电梯里想了好些骂人不到脏字的话,可再看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