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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他。”
“男女授受不亲。”
蓝若言脸一黑,后面的县太爷也突然咳嗽起来。
“我是男的。”蓝若言磨着牙齿!
“说不定他是女的。”容瑾面无表情。
蓝若言:“……”
懒得理他,蓝若言把手搁在李庸的头顶上,蓝若言不嫌弃李庸脏,摸了他两下,看到李庸表情果然轻松了些,她才说道:“李庸,你现在生病了,我帮你治病好不好?”
李庸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迟疑一下,还是点点头。
蓝若言从怀中拿出自己的银针一套,捻着枕头,将针刺进李庸的百会穴。
看到那针尖对准自己,李庸怕的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僵着,可他硬是没有反抗,也没吵闹。
等到银针刺入他的肉里,李庸却没感觉到疼痛,他惊奇的睁大眼睛:“不,不疼。”
看他这样,蓝若言就知道,他以前也被针扎过,不过那是疼的。
李庸,应该受了不少虐待。
连着将好几针扎在李庸身上,蓝若言才伸出一根手指,比在李庸面前,声音轻轻的说:“李庸,你看着我的手指,手指在摇是不是,你跟着它摇。”
李庸傻傻的看着竖在自己面前的纤白手指,眼珠子跟着左右摇摆。
过了一盏茶后,蓝若言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庸眼皮有些耷拉:“好困。”
“困了就睡觉,你闭上眼睛,将脑子放空,你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你摸索着黑暗往前走,走了很久很久,你终于看到了一片花田,那片花田很漂亮,你很喜欢,你坐在田埂上,躺着晒太阳,闻着花香,这时,旁边还有条小花狗跑过来,小花狗很喜欢你,它在你脚边撒娇,你抱起它,开心的逗它玩……”
李庸睡得迷迷糊糊地,似乎眼前真的出现了花田和小狗,他傻傻的勾着嘴角,笑的有些憨憨的。
蓝若言又说:“太阳很暖和,小花狗也困了,你抱着小花狗,陪着它一起睡,你闭上眼睛,乖乖躺在田埂上……”
李庸脸上出现了沉睡的表情,呼吸也均匀起来。
县太爷有些着急:“蓝先生,这个……”
“嘘。”蓝若言压低了声音:“再等一会儿。”
县太爷只好闭嘴,却根本不知道这蓝先生又在搞什么。
而又过了几息,原本已经沉睡的李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