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我并不熟悉,甚至是从来没有听过,想来大概也是荣家的帮佣。
这个人开口说话了以后,我感觉到荣傻子似乎放松了很多,甚至放开了我,准备下床,这一点吓的我一跳,要知道荣老头当时嘱咐过,荣傻子现在受伤了,不能够让下床的,要是被知道我没有执行他们交代的事情,指不定会干什么事情出来。
因此,我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反射性的抓住了将要下床的荣傻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才会明白我的意思,最后用直接的方式指向他包得想粽子一样的头。
可能是本能的缘故,当我的手指向他受伤的头时候,他几乎是立刻抱头,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让他以为我又要打他了。
这种蠢得要死的动作,我付之冷笑,暗骂一声智障。
只要没有威胁存在的时候,荣傻子并不会不顾我的意愿的限制我的自由,甚至极大的容忍我在他眼里的不可理喻。
我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躺在床上,只不过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做起来,这种重复让我厌烦不已,本来紧绷的神经刚刚放松些,性子难免没有那么忍得住。
于是我严声呵斥,“你他妈给我躺好!”
荣傻子不听话,最后出了什么事情,荣家人只会认为我没有负起责任,甚至会认为我是故意为之的。
我的声音很大,甚至可以说尖锐,面上也不怎么好看,我看见荣傻子干枯的唇微微张着,纯净的黑眸里面透着焦急和怀疑,他虽然顺从的躺了下来,可是一双有些薄茧,但骨节分明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我,他死死的盯着我,好像如果我离开半步,他就会一跳而起,将我束缚。
无可奈何,如果荣傻子不有意的放纵我,我根本没办法挣脱他的禁锢,现在的荣傻子虽然给予了我一定得行动,可是并没有完全的放心我,他防备着我什么时候会逃离。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够任由他抓着我的左手手腕,以这样的姿势,坐到床边,不能够到门口开门。“你可以自己进来吗?”
门外的人等了很久,我想她应该听到了我和荣傻子的对话,可是她一言不发,足够说明这人是很识趣的,当然不排除这是荣云交代的。
听了我的话,门外的人直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