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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医生开完单子,瞧见她离去的身影,那边的交谈声他也听到了,这个包工头看着挺年轻的,人倒是个好家伙。
……
那日何仙山忙得连晚饭都没有吃,写了好几份申请报告,又腆着个笑脸在工地和媒体之间奔波了两三天,一张小脸都折腾瘦了两圈才终于拿到了赔偿金。
钱直接打到了老陈的工资卡上,忙活完事情后,何仙山在家煮了碗泡面,吃完后瘫在沙发上吸着牛奶看着纪录片。
午后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打在她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瞧见她脸上的细腻绒毛。手机在沙发上疯狂的响着,女人也不去看一眼,眼皮耸搭着像是要睡着了一般。
处理好了这件事情后,何仙山把续工作都丢给了老徐,直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假期的最后一天,何仙山接到了领导的电话,“啥?城郊诶,我来回得开两个小时的车……行行行,我住那边。”
何仙山接到了新工作,东云市城郊要扩建公路,路边的房子都要拆迁。何仙山给她母亲大人发了条消息,表示自己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了。
麻利地收拾好衣服,何仙山拎着皮箱开车走人,先去市政府拿许可证,再联合当地办事处告知居民。
何仙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每次拆迁都最烦赔偿金,总有人觉得自家巴掌大的卫生间值好几万块钱。
“何队,这边还有一家户主没过来。”老徐盘点着名单,发现了遗漏的一个人。
何仙山拿过单子看了眼,户主姓匡,心里对号入座那个匡医生,随即摇摇头,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姓匡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给户主打电话。”
电话打了八个,那边终于接上了,开口第一句就是没空,明天再说。
何仙山强忍着想把他家强拆的想法,拿着红漆在他家大门口写上了一个拆字:“老徐,接着打,告诉他今天不来人,明天就撬锁了。”
也不知老徐把这句话添油加醋修饰了多少遍,挂了电话一个小时后,这家门口停了一辆车。
“您好。”男人下车,友好的和老徐握手。
老徐乐呵呵地笑着:“匡医生啊,这是你家?”
“嗯。”男人并不表示特别多,他是请假过来的。上班途中他妈打电话说自家老屋要拆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