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萧大人送走了?”
“走了,母亲,这字是......他们二人所写?”
“八九不离十,我差婉月去请断字先生去了,他来了,这事儿就坐稳了。”
“母亲,我是这样想的。”盛采薇自己看了看那两份字迹,道,“这事儿是谢俞烟做得不对,但是她这招阴差阳错也让我免于嫁给这种人渣,念在这个后果上,女儿觉得还是给谢俞烟一个警告算了。”
卢氏闻言拒绝:“那不行,咱们盛家人,哪容得她一个小小的太师之女陷害,我不管,这事儿我不管宝儿如何处理,盛柯你得上一趟太师府,告诉他们家这件事儿。换不来他们家一句道歉,这事儿我们没完!”
盛采薇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可行:“那便听从母亲的,让父亲亲自去谢太师府上讨要一个公道,但是女儿这边还需要母亲差人去放出女儿明日会出门的消息,目的是引来梁秀成,女儿到时候自有办法为自己解气。”
这件事本就是盛采薇自己的事,卢氏也有心锻炼她,便由得她去了,只最后补了一句:“让你弟弟陪你去,他也不小了,该让他处理事情了。”
翌日,盛采薇盛装,着一袭红衣短打,牵出来盛敏学赠她的那匹宝马,便带着盛敏学出了门。
梁秀成果不其然,早早的候在了名绣坊门口。
昨日夜里,他在太学时候的同窗给他支了个主意。现在敦和郡主名声有损,起码两三年之内是很难定下亲事了,倒不如孤注一掷,让梁秀成去拦一拦敦和郡主,敦和郡主毕竟养在深闺,好哄的很,让她说两句软话,看能不能说动郡主,就算是挽回不了这门亲事,也能在外派出京这件事上挣扎挣扎。
梁秀成当时喝多了,脑子迷迷糊糊,略一思索觉得这事儿还挺可行。
他的那位同窗趁热打铁又说自己和盛敏学是熟识,得知他明天要陪着敦和郡主去名绣坊购置新衣,所以明天敦和郡主出门,是他最后翻盘的机会。
梁秀成又被煽动了两句,只觉得这事儿是自己最后的活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算孤注一掷去找盛采薇。
然而等盛采薇骑着马慢慢走进他的时候,他又觉得后悔了。
他后悔的不是今日来此,后悔的是退掉那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