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厚的要求,那齐德厚多半会翻脸不认人。
“那小兔崽子呢?你把他叫出来,要谈一块谈,不说拉倒。”
“那今晚恐怕是谈不成了,我看这样,反正他是你的人,他现在回黄庄了,你明天把他叫到镇上去,该怎么谈,你们谈你们的,我不干涉,咋样?”蒋永福问道。
齐德厚明白,现在自己的把柄被人捏在手里,要是不服个软,恐怕这事就不好收场了。
于是点点头,不吱声了,可是当他听完蒋永福的说的生意后,倒吸一口冷气。
“你疯了吧,要这么多钱?再说了,你有采矿证吗,这些乱七八糟的手续办下来,黄花菜都凉了。”齐德厚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先干起来,到时候哪个衙门找上门,我们就去哪个衙门烧香拜佛不就完了,要是按部就班的把所有手续都批下来,到时候这煤矿还不知道是谁的了呢。所以,你给我贷款,我用这个煤矿来抵押,到时候赚了钱,迅速把你那里的窟窿补上,你白白拿两成的股份,这样的好事你上哪找去?”蒋永福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了齐德厚一支烟。
“就这点事?你直接和我说不就完了,犯得着使这种招?”齐德厚不满地说道。
“我还想和你说这事呢,你那亲戚家,以后别来了,你们以为自己做得隐秘,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了,她男人不止一次喝多了说早晚捅了你,你想想,是命重要,还是娘们儿重要?”蒋永福借机说道。
齐德厚的脸色变化不定,过了一会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是这个。”蒋永福用手做了一个乌龟爬地的姿势,说道。
惠连升回到黄庄后山的猪场时,已经是半夜了,没想到吴桂清居然就睡在了窝棚里。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立刻从窝棚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
“你这一天上哪去了?担心死我了。”吴桂清借着月光认出来是惠连升,这才松了口气,埋怨道。
“你是担心我不要你了吗?”惠连升嬉笑着迎了上去。
果不其然,一回生二回熟,这以后会熟到什么程度,那就看惠连升的本事了。
“呸,我是怕你出了事,我这一窝猪不知道卖给谁了。”吴桂清口是心非的说道。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