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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不懂得事情的严重性,顾颜又再三叮嘱:“他病着,走丢可是不得了的,你要寸步不离。”
“行。”铃铛郑重点头,“我明白的。”
……
安顿好一切,顾颜和李叔往赵员外家中去。
李叔是认得那赵员外的,顾颜身份不好外露,带了一张极厚的面纱,只露出两个眼睛来。
只一进到那员外所居住的院子里,顾颜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檀香味,等进到卧房的时候,那檀香气息越来越浓厚。
赵夫人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垂泪涟涟:“咱们老爷的身体从来都很好,这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夫看不好,便也请了一些法师和道士,想着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邪祟,法事也做了不少,但就是没招……”
她其实也瞧出顾颜的年纪不大,心中有些怀疑顾颜到底行不行。只是看了太多大夫都没用,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让顾颜试试了,“只要你能帮我家老爷治好了病,银子绝不是问题。”
“好,我试试。”顾颜打量着周围那些檀木的家具,缓缓坐在床前诊脉,又仔细瞧过赵员外的眼球和指甲缝,心里有了主意。
顾颜转向赵夫人:“赵员外房中这檀木家具应当进来有一年时间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赵夫人待了一瞬,“老爷喜欢参禅礼佛,说那檀木香气能让人静心凝神,所以找了木匠师傅做了整套的檀木家具,其中就数他院子里放的多……”
“这就是了,你家的檀木家具所用全是上等的香檀,这种檀木的气息对一般人来说的确能宁心精神,但对赵员外来说,却犹如慢性/毒药。”顾颜缓缓说:“他应该是从娘胎里带了咳疾出来,这些年经过名医调养,病情基本是稳定的,但这香檀散发阴湿气息,他处在周围全是香檀的环境中,湿气入喉,咳疾反复起来,原本治疗咳疾的药又是以毒攻毒,如今是湿上加湿,咳疾加重,也引起了许多的并发症。”
其实这位赵员外,说直白点就是香檀过敏。
赵夫人惊喜地看着顾颜:“姑娘能治?”
“可以。”顾颜说:“先让赵员外换个地方,我再开个方子,煎好让赵员外服下。”
“好、好!”
赵夫人立即张罗人搬动赵员外,顾颜的方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