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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知原委的延嗣眼见爹爹怒责哥哥,连忙急声道:“贼人诡诈,暗中施计逃脱。如何便算在三哥四哥头上?”
“你给我住嘴!”杨业含怒的眼神逼视着延嗣,看了执板的刑兵沉声道:“给本将狠狠的打!”
顷刻,浸了冷水的军棍便好似无数密集的雨点上下翻飞着向延庆延辉身、背处狠狠落下。
看着冷汗直冒却强忍痛楚不吭一声的延庆延辉,延嗣扑通跪倒爹爹面前,含了浓重的鼻音苦苦哀求道:“爹!求您饶过三哥四哥!爹,求您!”
杨业负手而立,不理亦不答。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行刑士兵报数完毕。
“三哥!四哥!”延嗣扑向鲜血淋漓,业已昏厥的延庆延辉,忍不住哽咽了声音。
夜幕降临,营中燃起点点灯火。卧在塌上的延庆延辉痛吟着昏昏醒来。见哥哥们终于醒转,延嗣擦了擦眼角的泪,轻摇着延庆延辉道:“三哥,四哥,你们可好些么?我,我这就去叫爹。爹,他太狠了。”
“小柒,别怪爹。”延庆忍着痛拽住延嗣道:“是我二人触犯军规,爹只是依律惩戒。”
“可是,你们是爹的儿子。虎毒尚不食子。爹他......”
“小柒,不得忤逆。”延辉喘了口气虚弱的拍拍延嗣道:“若是你,你可会眼睁睁看着朋友落难?霜儿与岚儿迫不得已受命行事,难道你忍心看爹将她们送入大理寺么?小柒,三哥四哥这般做完全是心甘情愿。不可误会爹。听见了么?”
“三哥四哥,你们......”延嗣吸了鼻子道:“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向爹吐露半个字。可是你们......”
延嗣话音未落,忽听杨业担忧的声音自帐外传来:“那两个逆子,他们......无碍吧。”
“二位少将军身手矫健,年轻有为。虽身受百余军棍之苦,却是皮外之伤并无大碍。杨将军不必心忧。”
“有劳张太医了。来人,替本将好生护送张太医回返,不得有误。”
杨业掀帘而入,他看看血迹斑斑趴在榻上无法动弹的延庆延辉,不觉轻哼一声。他重重的将金疮药顿在桌上沉声道:“你二人伤好之后各降一级,罚扣半年军饷!”他说着又转向延嗣道:“随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