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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真是一模一样。”
陆广安激动的手足无措,想给她倒杯茶喝。又自觉身份不对,可女儿连口热茶都喝不上,他又觉得惭愧,顿时有些窘迫。
“女儿给父亲,母亲倒茶。”
陆倾安擦了把眼泪,似乎看出父亲的窘迫,伸手去拿茶壶,却被白寒月拦住。
“这些粗活不用你,糙了你的手,我来就好,咱家这条件跟侯府没法比,日后怕是要委屈我我儿了。”
白寒月说着又要抹眼泪,她想要女儿在身边,可又怕女儿嫌弃并不富裕的家里,矛盾的心情让她看上去有些沮丧,陆倾安见状不免有些心疼。
“我既是陆家人自该与家人同甘共苦,父亲母亲岂可被身外之物迷了眼,那些东西哪有亲情可贵。”
陆倾安安抚住两人,陆广安和白寒月心中一暖,三人相视一笑,气氛更加融洽。
而与此处的温情不同,武安侯府内,因着老夫人稍稍醒来一刻便又晕了过去,根本没人有心思关心陆雪渝的死活。甚至由于老夫人的病,她成了侯府的“万人嫌”。
虽然陆家不敌侯府富贵,但陆雪渝在家也是正经的小姐,如何受过这样的苦?
跪在祠堂里,她饿的眼冒金星,心中不免又怨恨起陆倾安来。
此时的陆家,一场热热闹闹的家宴则就此展开。
侯轻衍在京城念书,平日里住在书院,偶尔会回来陆家帮忙。而侯轻衍的养父陆广云为了照看其他生意,住在东城门外的小别院中。
今日,既然陆倾安认亲回门,侯轻衍自然回家请了养父一起入宴。
“倾安离家多载,我这个大伯也没什么好送的,挑了几块松山砚权当给你接风了。”
陆广云入座,然后塞给陆倾安一个小锦盒。盒子里平稳的躺着两块乌黑锃亮的松山砚,只是打开盒子就能闻到那股清幽的墨香。
陆倾安知道大伯爱文墨,但没想到他竟然会送自己誉满京城的松山砚,这着实有些贵重,刚要推辞,却见侯轻衍笑着摇了摇头。
“父亲好不容易才忍痛割爱,你就别辜负了他的爱护之心了。”
松山砚以墨有松香,三日不散闻名,之前侯轻衍想要,陆广云都没舍得,现在敢拿出来送人,也着实下了血本了。
陆倾安心头一暖,便笑着将东西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