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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的标题:傅总与旧爱破镜重圆,时氏大小姐成弃妇。
这样的标题,没有傅承遇的示意,这些记者怎么敢登?
心底的涩意蔓延开来。
时晚晚拿着照片就前往傅氏集团找傅承遇。
傅氏集团的员工见到她,个个掩饰不住八卦神情。
时晚晚一路长驱直入,径直打开傅承遇的办公室门。
“嘭!”
傅承遇抬起头来,见到时晚晚便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
时晚晚抿紧唇,将手机里的照片摆到他面前,平静质问:“这四年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记者这样写我?”
傅承遇只说:“我可以给你补偿。”
见时晚晚仍伸着手机,他又不耐道:“四年前本来就是你不对,若不是你,鹿吟也不会担上第三者的名声。”
有那么一瞬,时晚晚觉得自己被眼前人活活剥开了心。
疼到极致,好像麻木了。
她眼眶发酸,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二哥,我只问你,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四年前,傅承遇的大哥傅遇寒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
一夕之间,傅氏动荡。
而傅承遇在傅氏根本没有什么威信。
是时晚晚匆匆下嫁,时家全力支持他,傅承遇才压住了那些野心勃勃的董事。
这些年来,也是因为时氏的全力支持,傅氏才有了今日一家独大的场面。
所以,她要问一句。
——傅承遇,你对得起时晚晚吗?
傅承遇有些不耐烦,手指扣着桌面:“我可以多给你些补偿,尽早签下离婚协议,对你我都好。”
这万事都用钱打发的态度,就像他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区别。
时晚晚整个心凉了。
她看着他,眼前模糊了一片:“我要一场婚礼。”
“只要你给我一场婚礼,我就答应离婚。”
傅承遇皱了皱眉,最终松口:“可以。”
三天后,海边。
婚礼现场一片冷清,只有寥寥几人。
时晚晚穿着婚纱,手捧捧花,等在红毯的一头。
她手中的捧花是桔梗花,寓意着永恒、无望的爱。
海风带着凉意,吹拂在她身上,令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阵瑟瑟。
从天亮,到黄昏。
她等的新郎,却始终没来。
她就这么站在那里,面色一点点发白。
萧桓不忍地戳穿:“他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