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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老板绝对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温枳轻嗤一声:“他有没有拈花惹草,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他人在哪里,出来见我。”
“老板他……他……”李聿疯狂地擦着额头的冷汗,大脑飞速转动,想着怎么挽救现在的场面,浴室的门忽然开了。
身材颀长的男人穿着黑色的浴袍从浴室出来,黑色的短发滴答着水渍,沿着冷峻的面容,没入半敞的衣襟,衬着那双桃花眼,更加的深邃莫测。
“顾行邺。”温枳看踩着细高的黑色高跟鞋,径自地走到男人面前,从包里拿出一早让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声音毫不掩饰地透着丝解放的愉悦:“签字吧,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桥归桥路归路。”
男人在出来见到温枳的瞬间,目光就落在温枳的脸上,黝黑的眼瞳一瞬不瞬的就好像在看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温枳皱了下眉,旋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诞和可笑,略带讽刺地弯了下红唇,再次提醒道:“顾总,快点签……”
“枳枳。”男人蓦然打断了她。
温枳的腰间蓦然被人用力地环住,剩下的话悉数卡在喉咙里,嗅着鼻尖清冽的雪松味,脑海空白一片,只剩下“枳枳”两个字犹如魔咒般地回响。
“你……”她惊疑不定地推开男人,反复确认地看了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从深邃如寒星的桃花眼,到抿成直线的淡色薄唇,的确是和她结婚三年对她不冷不淡的顾行邺。
温枳的狐狸眼一眯,警惕地道:“顾行邺,你又打什么主意?”
当初家里为了利益逼她嫁给年纪大到可以当她爷爷的糟老头,误打误撞地撞见了同样被算计的顾行邺,害她赔进去了初夜,结果告诉她,这狗男人有个白月光。
但情势所逼,她又别无选择。
整整三年没少被他的白月光蹬鼻子上脸的挑衅,沦为海市的笑柄。
好在赔偿金额非常可观。
三年时间也不算白白作废。
“我可没工夫陪你耗下去。”温枳懒得与他多费唇舌,看着被她推开后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男人,虽然感到一丝的诡异,但冷心冷情的本性毕露,冷冷道:“三年里我没少履行妻子的义务,协议上的内容也是你同意的。如果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