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幼儿老父母者,家中无兄弟姊妹者,都不必前往,临行前我会再次清点人数,大家可毫无顾虑的退出行动,此次行动代号‘清除行动’,仰仗各位了。”慕星痕抱拳行礼,他认真凝视过每一个人,在黑夜中,他的眼神毅然神采,无比坚决。
“誓死护派!肝脑涂地!家仇国恨!一雪前耻!”堂下人齐声高呼,声声振奋人心。
大都皇宫昭德殿
祝鼎飞行跪拜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宴王你终于回来了,朕太惦记你了。”大殿上的皇上二十出头的模样,高高瘦瘦,眉宇威严。
“问皇上安!臣弟一切安好。”祝鼎飞看到皇上神采飞扬,心中欣慰。
“快起来,戍边辛苦,朕日夜牵挂,你更加结实了。”皇上急步上前,难掩重逢喜悦之情。
“皇兄,今日见你康健,臣弟安心。”祝鼎飞数年来跋涉在外,皇城中唯一记挂的就是这眼前人。
“果然十年风霜塑英雄,朕的好弟弟!可惜朕自小孱弱,记得儿时与你一起在行猎围场,策马奔腾,是朕最意气风发最开心的日子。”皇上提及从前感慨颇深。
“臣弟生母早逝,唯有皇兄一直细心呵护,照顾有加,臣弟永远铭记于心,如今只希望皇兄珍重身体,天下得安,百姓得安。”祝鼎飞黑眸灼灼,言辞真挚。
“好!你还如从前一样。”皇上笑眼凝视祝鼎飞,“给朕讲讲你这些年的所见所感。”
二人相见甚欢,直至黄昏时分,祝鼎飞才奉轿返回宴王府邸。
宴王府静思堂
回廊里,敖飘和祝鼎飞并列而行:“王爷觉着皇上对先皇遗子之事是知晓还是不知?”
“他越是讳莫如深,只怕越是知之甚详,只是他是何时知道这件事的,这些年来要隐忍不发,背地猜度,步步经营,可谓煞费苦心。”祝鼎飞一直深深蹙着眉,语气低沉。
“王爷之前料的对,赛术没有这滔天的胆子,没有皇上允许,他做不得那件事。只是你非要回京来掺和,原来自由安静的日子偏抛下。”同行十余年,敖飘是最知道他心性的人,若不是有非回来不可的原因,他是再不想踏进大都之门的。
“事关皇兄与朝廷,我怎能置身事外,不染半分尘埃!更何况再让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