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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蒙在脸上的面纱。
两道狰狞的伤疤布满面庞,宛如血蚯蚓一般贴在脸上,将那张原本美艳的脸变得丑陋不堪。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不由吓了一跳。
沈恪更是倒吸了口凉气,指着她脸上的伤痕,既惊愕又茫然,磕磕巴巴道,“这…这是太子弄的?太子为何要这样做?”
“怎么?难不成表哥觉得是我自己划的?”俞青芜红了眼,目光环视了一眼几位来国公府做客的公子哥,故意哽咽,又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怒气,面无表情道,“至于什么原因,表哥真要我说?”
“你同那青楼女子干的那些丑事,我都说不出口!”
说到此处,她眼底氤氲愈发弥漫,似隐忍了许久,重重将沈恪曾送给她的定情玉佩砸到他脸上,厉声道,“为了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害我至此,沈恪!你就同那青楼女子过去吧!”
话说完,俞青芜便捂着脸跑进了荣国公府,从背影看来,像是在哭。
沈恪望着俞青芜渐行渐远的身影,整个人都懵了,更是羞愤难堪至极。
她虽没有明说,话里话外却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说他沈恪嫖了太子谢锦宴喜欢的花娘,人家报复,把他未婚妻给糟蹋了!
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做人?而且,他虽风流,却从不沾染青楼女子。
俞青芜口中的青楼女子又是谁?沈恪又怒又懵,眼睛微眯,忽然想到了什么…
秦氏?难道是秦氏?谢锦宴也爱慕秦氏?
刹那间,沈恪脸都白了,来不及与几位朋友解释什么,慌慌张张就出了门,一路往南巷附近的寺庙去。
荀嬷嬷皱眉看了眼已经没了影子的俞青芜,也坐回马车上,绷着脸差使车夫道,“回太子府。”
这俞姑娘也太不像话了,分明是自己划伤了脸,怎么还赖到他们殿下身上?
荀嬷嬷先前对俞青芜同情顿时一扫而空,一回太子府,就立即将今日在荣国公府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的禀告了谢锦宴。
谢锦宴刚从宫里出来,手里还捏着从皇后哪里讨来的玉肌膏,听完荀嬷嬷的话,不由气笑了,重重将陶瓷小罐搁到桌上,抬头问荀嬷嬷,“她真是这么说的?”
荀嬷嬷黑着脸,满眼不忿,“千真万确,老奴绝不敢有半句虚言,那俞姑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