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地起身，又踢了叶念一脚。
一旁的女警赶忙把叶母拉开。
虽然知道母亲有老年痴呆，叶念却还是觉得有些委屈。
但让她更觉不堪的是沈斯言的眼神，他就像个局外人，旁观着这一切。
她宁愿他不在场，看不到她的狼狈，她也不会因为他的冷漠而心凉。
叶念把手机强行拿了过来，还给许彤：“对不起。”
许彤斜看一眼她带着戒指的手，像是在教训她的不负责：“你是空乘没时间就算了，你丈夫都没时间照顾她？难道也不请个看护？”
叶念下意识地看向沈斯言。
他面无表情，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
脸更疼了。
叶念抚了抚红肿的脸，语气低迷：“我丈夫去世了。”
此言一出，沈斯言的眉梢一抽，脸色也黑了几分。
这话她居然说得出口。
许彤一愣，而后挽着沈斯言的手臂，眼中带着戏谑：“抱歉，看你挺年轻的。”
叶念嗫嚅着有些干裂的唇，没有搭话，带着叶母离开了警局。
在将叶母送回家后，叶念就见她的婶婶李月正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
“婶婶，我妈不见了你都不管吗？”叶念忍不住责备了一句。
李月头也没抬，口气不善：“我管得住？难不成我要拿根绳子把她绑起来？你要嫌我照顾的不好你就带走，我还不乐意看这个又傻又疯的老女人。”
叶念闻言，心里更是冒了火：“当初你口口声声说，只要我妈不要奶奶的遗产，你就会照顾她的，而且我每个月都会给你生活费。”
她的声音因为怒气有些颤抖。
“这疯子拿着钱有用吗？你要看不惯，就趁早带走，省得我烦心！”
李月二话不说就强行把叶母推出门外，叶念忙去扶她，身后“嘭”的一声，门狠狠地关上了。
叶念心中有气，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带叶母回家，但想到沈斯言又打消了念头。
几番思索之下，她想起机场附近的那套公寓。
叶念看着手机中沈斯言的号码，上一次拨出还是三个月前。
犹豫半天，她按下了拨通键。
待沈斯言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叶念将有些困意的叶母送进房中，看她睡着才走了出来对沈斯言说：“麻烦你了。”
沈斯言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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