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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醋!”
“刚刚去哪了?”
以爵是发现自己跟过去了吗?
难不成是顾清彦说的吗?
棉心低着头,小声说着:“我不是故意跟过去的,我就是……”
“她不能喝酒的,酒精过敏很严重,之前就差点出事,你知道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
两家第一次见面,好好的饭局上,他二话不说就提着衣服出了包厢,就是去医院看沉月。
她实在太清楚了,越是清楚,越是觉得自己渺小如尘埃一般。
棉心没有说话。
“既然我们还是夫妻,我自然不会弃你不顾。”
男人的宽大的掌心落在她的胃部,轻轻地揉着,只要他不开口,他们之间看上去就像热恋的男女。
“你的胃不好,好好吃饭,以后不用等我。”
棉心很想问问是不想跟自己吃饭了吗,是要把这个时间都拨给沉月吗,为了陪她……
“你做的菜还是那么难吃。”
棉心:“……”
居然还嫌弃自己做的菜不好吃,棉心这下更加难受了。
可战以爵却觉得她低着头咬着嘴唇有些恼火的模样可爱,就更想逗逗她:“都两年了,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过还好,我这厨房没被你炸了。”
棉心气的将他一把给推开:“那你……那你不还是都吃完了!”
吐槽她的菜不好吃,可……可每次不都还是两大碗饭,战以爵!
就知道欺负她,就只知道欺负她!
说着说着,棉心的眼眶也都红了,但还是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忍落下泪水来,她不想又被这个男人给取笑。
“哭了?”
棉心觉得今晚的他格外烦,但又格外的有烟火气,像个真实存在自己的生命中的人:“我没有。”
“快哭了。”
棉心也不装了,这下眼泪果真掉了下来,她哽咽着:“是啊,我就是哭了,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啊!”
战以爵这下有点慌了,忙拿出纸巾给她擦着泪水,并且解释着:“我对沉月有着推脱不开的责任,她不能在我这有事。”
“棉心,你能理解吧。”
棉心沉默了。
战以爵继续说道:“那我给你做次饭。”
“什么?”
堂堂战氏集团的总裁说给她做饭,骗人,怎么可能,她又不是沉月。
她只是他想甩开的包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