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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他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学着考取功名,反而学成了地痞流氓那套,整日成群结队的吃喝嫖赌。”
“别瞎操心了,我们跟人家能比吗?”
江清夕就是不想听,那些个话也传进了耳里,这样好啊,这样的主子不会管事,她没准还能待下去呢,在这总比在陈家跟人大眼瞪小眼好。
领头的妇人将她叫到身旁,眼里多少透着轻蔑,侧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家主子未娶妻,多半也不会长住,所以我才敢招你来,就你这名声放眼看去谁敢要你,也就是你婆婆求到我这里了,能不能留下还要先看你本事,一会先绣对鸳鸯给我瞧瞧。”
“好嘞……”
江清夕倒是学的规规矩矩挺着腰身跟在那管事的身后,认真到数起了她头上的白头发,转过一座峰高婉转的假山,恍惚中,她好像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见的脸。
不会吧,那瘟神又出现了?
指定是看错了。
江清夕晃了晃脑袋,继续走着。
妇人将她单独带进后院,推开房门,便瞧见里头整齐摆着布、线、针、花绷子、绣架。
看的江清夕一阵头晕眼花,想来,若是江清溪没死,定可以很快将那栩栩如生的鸳鸯绣出来。
“发什么懵,进去吧,绣好了随时来前堂找我。”
江清夕还想说什么,那妇人直接将门关上了,还带了阵风拂在她脸上,带着冷漠疏离。
正好,她也不愿热脸贴冷屁股,走到屋中,她用指尖摸了摸柔滑的真丝,赞叹着这工艺,确实很不错。
那绣鸭子的技术就不拿出来了吧,免得破坏了这上好蚕丝。
寻思着那管事的走远了,江清夕准备去这后院逛一逛,刚刚好多好东西都没看真切,这要是随便搞副字画回去,岂不是发了。
也就想想,她回不回的去还两说。
江清夕还没抬步呢,那门自己打开了,她吓一跳,抬眼一看,不是那妇人,而是一个穿着下人衣衫的壮汉子,手臂结实的像两只粗壮的鸡腿。
“何事。”
江清夕还想是不是管事的让带什么话,否则她前脚走,这人就来了,下一秒她就不这么想了。
这壮汉子像做贼似的将门栓上,圆润的身体人将门挡了个严实,转过脸,笑的淫荡下流,“江姑娘……”
江清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