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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二哥!刚好,让二哥送我们。”
萧木叶一惊,傅骊山的车已经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来,傅清霄扒着车窗对傅骊山说:“刚好萧小姐要去找弟弟,二哥,你送我们吧!”
“上车。”
“哦。”傅清霄拉开车门:“萧小姐,快上车,二哥送我们去。”
傅骊山坐在车里,他都没有回头,侧颜像刀锋一样凌厉。
萧木叶知道,只要她上了车,这车只会开回傅家,而以后,她想再找傅清霄帮忙也是不可能的了。
她慢慢朝车子挪动,等到快到车门口了,她突然转身向山下跑去。
“萧小姐!”傅清霄惊讶地喊了一声,可是萧木叶已经跑远了。
萧木叶一股脑地向山下跑去,她已经无暇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很蠢了。
因为傅骊山的车就跟在后面,哪怕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傅骊山的车只开了很慢很慢的速度,仍然不紧不慢地紧跟着萧木叶。
傅清霄就坐在傅骊山的身边,他不解地看着急奔的萧木叶,也不解傅骊山寒霜一样的表情:“二哥,萧小姐为什么不上车?我们为什么要跟着她?”
“你不是邀请她了么?她不肯上有什么办法。”傅骊山低头看着文件,自从大哥出了事,他的事情多到做不完,中午回家吃个午饭还要把工作带回来做。
“可是,这条路这么长,她一直跑会累死的。”
傅骊山不抬头,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傅清霄的头发:“我们家老三长大了,知道怜香惜玉了。”
“二哥,萧小姐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们家?”
傅骊山抬起头,把文件夹合起来,他望了望前方不远处的萧木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跑丢了一只鞋,也许觉得只穿一只鞋跑步不方便,她干脆把那只鞋也扔了,光着脚往前跑着,她穿着藕荷色的睡衣,此刻被风撑满了,像一面迎风的帆。
“哥,你看,她的脚破了,在流血!”
果然,在地面上,萧木叶每跑一步,地上都留下一小滩血迹,灰白色的公路上开了一朵朵梅花。
傅骊山皱起眉头,前面的女孩瘦弱地像一只鸟,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坚韧地像路边的石头。
“二哥,我们载上她吧,不管她是谁,你看她现在都流血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