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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颂无力地瘫倒,瘦弱的双臂撑着地,几次差点吐了出来。
叶喻晋扫了眼只剩下汤汁的空盘子,眉心微微一拧。
他站起身,半揽着秋清瑶走了。
当耳畔只剩下了风声,秋南颂费力抓了把积雪塞进嘴里,缓解那刺扎般的痛感。
好半天,秋南颂才站起身。
她望着枝头上梅花,不由想起娘也曾给她戴过这么漂亮的花。
秋南颂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红梅拢在手里回了自己院子。
她没有人伺候,用嬷嬷的话说,她本身就是个下人,用不着丫鬟。
秋南颂回房后,照着铜镜将红梅轻轻别进发间,朝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娘,真的好看……”
沙哑不堪的声音伴随着隐忍了多时的泪水一同溢出。
秋南颂一愣,慌忙去擦。
娘说过,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眼泪就是最值钱的东西。
夜阑,秋南颂裹着仅有的一床被褥,蜷缩在床上浅眠。
她又做了那个梦。
细雨绵绵,平静的湖面泛着层层波澜,一个华服少年在水中挣扎。
她跳进湖里,将那个少年推上岸……
每每梦到这儿便又醒了,让她难以看清少年的面貌。
天已大亮,秋南颂草草洗漱后将今日的衣服全部洗好。
可她刚将最后一件衣服晾好时,叶喻晋带着一群小厮走了过来。
看见小厮手里的鞭子时,秋南颂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叶喻晋扫了眼地上的木盆,目光停在她微白的脸上。
秋南颂唇颤了颤:“王爷……”
刚唤一声,叶喻晋突然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面颊的灼痛让秋南颂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害怕也忘了。
叶喻晋将一个木偶扔了过去。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秋南颂的脸,带出了一寸长的血痕。
她低头看去,那木偶上贴着秋清瑶的生辰八字,几根银针刺在木偶的头上和胸口。
秋南颂整个人都怔住了,眼中满是迷茫。
“秋南颂,想不到你还有这番‘玲珑心思’”
叶喻晋刀刃般锋利的讽语刺的秋南颂心狠狠一抽。
她仓惶地摇着头:“不,这不是我的!”
“那你告诉本王,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房里?”叶喻晋眯了眯眼。
秋南颂脸色煞白,只能笨拙地重复着“不是我”。
叶喻晋似是也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