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他的回答。
沈衍微微挑眉，薄唇亲启，“倘或不是呢。”
“那你帮我涂。”
有何不可，谁能拒绝。
客房的门关上，只余床头那盏灯还在随着人影摇曳，恍然，窗外的月亮已经又挪了个方向。
在陌生的地方，因为沈衍，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起来的时候沈衍已经不在了，姜妩看了眼时间，7：30.
她起床洗漱，狼藉的床单也被她换了下来。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原来沈衍身边的特助、秘书都在。
昨晚的男人此刻西装笔挺坐在沙发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沈衍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先这样吧，你们去处理。”
“好的沈总。”
楼下瞬间安静了。
“下来吧。”
姜妩将头发拨到脑后，“早。”
沈衍清冷得点了点头，“去吃饭。”
她这才发现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各色早点，中西皆有。
资本家的日子就是好，姜妩一想到有时候自己为了能多睡会错过早餐，就恨不得现在赚他几百个亿。
她拉开椅子坐下，“你不吃么？”
沈衍打开了报纸，闻言淡声道：“我7点已经吃完了。”
“……”
还真是良好的作息。
“今天如果没什么事，先跟你公司请个假，去警局做笔录，赵特助会过去协助你。”
姜妩吃下一个灌汤小笼包，闻言道：“李俨会关多久？”
沈衍反倒是问她，“你想让他关多久。”
想也知道不会很久，她怕得是事后报复。
也许是她的脸色着实有些差，沈衍这次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放心吧，他家的事情想要调查，也没这么快出结果，至少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光是李俨父亲在万盛集团旗下，偷拿回扣，触犯集团利益，包括李俨早些年闯祸遗留下来的事，就够他们李家吃一壶的了。
姜妩知道沈衍说话做事的风格，既然肯这么说，那就一定能办到。
“中午想吃什么。”
他话锋一转，姜妩回过味来，意思是还要跟她一起吃午饭？
她在斟酌沈衍这句话，如果她拒绝，那么是不是代表李俨那件事，他不会再插手呢？
这是个好机会，她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沈总，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很喜欢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