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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见了?”
正在这时,一位身穿暗红色旗袍的妇人压低了声音,“找!老江,我告诉你,这场婚礼若是出了意外,你担待不起!”
江安瑜眼前一亮,看这装扮,这口气,应该就是祁家老夫人吧?
为了给儿子做一桩婚,牺牲别人家姑娘的恶毒老太婆?
江安瑜不怒反笑,罪恶的双手从挎包里摸索出几个小圆球,蓦然往妇人脚边扔过去。
“砰砰啪——”
“这什么鬼东西,啊——”
一时间,景泰花园里麟里啪啦声响,交杂着宾客四处乱窜,酒杯四分五裂,花架轰然倒塌,纵观而去,惨不忍睹!
江安瑜见场面乱起来了,赶紧趁乱离开。
“抓住她!”祁西宴面色铁青地跟身边的保镖耳语几句,转身离开。
派出所。
警官做着笔录,穿着运动套装的女孩趴在桌上,有气无力。
“我就是去庆祝一下,这也有罪啊……”
江家估计正在气头上,祁家追究责任,居然要告她?
民警看她如同在看一个三岁智障,祸乱自己婚礼的人,她还是头一次见。
江安瑜紧张起来,双手紧扣着桌子边沿,郑重其事道,“我是祁家少奶奶,祁西宴是我老公,他绝对不会狠心状告我的!”
她笃定的口吻,眸子里翻涌着痛心的情绪。
“警官,你要相信我,我先生……真的很爱,很爱我的……”
鬼知道,她连祁西宴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祁家要起诉她,搬出祁家少奶奶的身份应该就可以迎刃而解。
反正满嘴跑火车不上税,江安瑜观察着民警的迟疑,暗自揣摩着,这一关算是过了。
就在这时,民警站起身看向了江安瑜身后,礼貌地打招呼,“祁先生。”
祁先生?
祁家老头还是祁家那位病入膏肓的少爷?
江安瑜机械般地扭头,赫然间,瞳孔放大,呆若木鸡。
只见背后伫立的男人一袭黑灰色西装,身子高挑,棱角分明的脸孔,五官线条如西方雕塑般深刻。
当下,半阖着的眸子,冷冷淡淡不带任何情绪正注视着她。
这就是祁西宴?
江安瑜嘴角抽了抽,心底只叹呜呼哀哉,祁西宴亲自来,她这次牢狱之灾没跑了呀!
短暂的对视,江安瑜脑细胞飞快地运转起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