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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新衣,买玩具,还要照顾那只被人遗弃的狗儿,忙了一天不算。夜晚,还去孩子房里哄睡觉。纳兰阕去了她房里三趟也没有见着人。
第二日,一大早地便有噩耗传来。
她捡回那一人一狗死了!离奇的死亡!
那狗躺在孩子的身侧,两具尸身都柔软异常,神情安然,如若睡着。然而,温度尽失,呼吸已住,心跳已止。
席渺抱着那一人一狗,嚎啕大哭,十分伤心难过。她才新找的伴儿呀,怎地一夜之间便成了泡影!终究,还是要寂寞一个人过……
伤心之余,席渺又不免心怀歉疚。她觉得,若不带他们回相府,他们也许还会活得久一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找不到答案,脑海里却掠过少年嗜血的那一幕……
清晨,雾气未散的花园里,朵朵艳丽绽放,万千芳华,拢在秋日融暖干燥的日光里,恍若绝美的梦境。
白衣冉冉的纳兰阕,立于万花丛中,飘然的身姿,绝世的容光,日光轻拢下,恍若谪仙。
他的目光远眺,越过花海,却没有方向,不知是看那万千繁华,还是透过日光的丝缕窥视冉冉千年的时光。
一抹艳红,若翩然的蝴蝶,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旁,静立着。
一白一红,鲜明夺目,成就世间无双的风流。
两人皆默然,目光幽远,神思莫测。
片刻,听得那魅惑的嗓音冷哧,“偌大相府,竟容不下一猫儿狗儿!”
“既是猫儿狗儿,死何足惜。”淡漠无绪的启唇,那浮冰碎雪的容颜,寒意森森,清亮如刀,连日光亦不由为之暗淡。
“啧啧,真是可怕!”妖娆的身影微微侧开,躲开那缠人的蜜蜂,目光专注,不知说的可怕究竟是蜜蜂,还是眼前之人。
冰眸微斜,盯着那魅惑众生的容颜,淡淡略开些笑意,出口的话却让人为之颤栗,“若你非水青夕,而是什么阿猫阿狗,此刻早投胎转世去了。”
狐狸眸眯起,似沁了毒的锋针般,刺向那绝世的眉目,定了片刻,忽而绽放一朵妖娆的笑意,“好快的速度,才几日光景,便将奴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一清二楚!”
“只是、不知奴家的亲亲表妹的来历你可曾查得一二?”散漫地吐唇,妖娆的眉间划过一丝算计…